“趕緊先轉(zhuǎn)到我們賬戶里,余下的二百萬,再慢慢要。”
“好勒。”
車子開到半路。
還在昏迷著的司千,被扔出了面包車。
看著人就這樣扔到了路邊,霍博言當即踩下剎車,跑了過去。
他抱起司千,放到了車子后排,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司千,千千……”
人叫不醒。
他只好先帶她回家。
霍博言抱著司千回到自己家里,初旎也在。
看著他懷里的女人,初旎面色微微收緊了一些,“你們……”
“她被下了蒙汗藥……”他是想解釋一下的,但最終化成了一句,“……我先把她放到床上?!?/p>
蒙汗藥的藥效,一個小時到幾個小時不等。
不需要解藥。
霍博言輕輕地關(guān)上臥室的門,來到客廳,看了初旎一眼,“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p>
“那你是怎么遇到她的?”初旎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但眼神明顯透著懷疑,“博言,你瞞著我,跟她見過多少面了?你跟她見面,是聊孩子的事情嗎?還是說……”
初旎知道,自己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所以,當她知道,霍博言和司千發(fā)生了男女之事后,她并沒有怪他。
她知道,他是個男人,他有需求。
可她不希望,他連同感情一起給出去。
“博言,你變了。”
“你想多了?!睆澤碜讼聛?。
“……博言,你還愛我嗎?”
初旎想看著男人的眼睛問,可他并未給她該有的眼神。
“怎么問這個?!彼榱烁鶡?,遞到唇上點了起來,“阿旎,你是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嗎?”
“博言,你回避了我的問題?!背蹯恍目陔[隱有些不安。
人人都說,男人這種生物,性和愛是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