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男人這種生物,性和愛是分開的。
可是,肉體的吸引也是吸引,性愛也是愛,而這些,她是給不了他的。
“其實,我不應(yīng)該這么自私地把你綁在我的身邊。”初旎咬著顫動的唇,擠出一抹苦澀的笑,“你應(yīng)該有你自己的生活,不是嗎?”
“你想哪里去了?!彼讣鈯A著煙卷,將煙灰抖落到在面前的,煙灰缸里,“作為一個正常人,看到有人遇到了困難,總是會想著伸一把手的?!?/p>
“真的是這樣嗎?博言?!背蹯皇且粋€女人,她有驚人的第六感,“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跟她根本沒有所謂的感情嗎?”
霍博言有些煩的,將吸了一半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抬眸看向女人,“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情嗎?”
“博言,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她來這兒的目的,在此時根本不重要,“你在逃避嗎?你是在逃避她,還是在逃避我?”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他根本沒有做錯什么,“如果你覺得,我不應(yīng)該帶她回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她走。”
“你慌了,霍博言?!?/p>
初旎閉上眼睛。
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正在悄然發(fā)生。
“博言,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因為我給不了你正常的生活,無論,我們青春年少時的感情有多美,都逃不過一個‘性’字,那種美妙我給不了你,你就慢慢地對我厭惡了,不是嗎?”
霍博言的臉色又冷又墨。
他不講話了,就那么看著她。
看著她的眼眶慢慢變紅,最終成了兩行淚。
他第一次,沒了哄她和解釋的沖動。
只是等她自己,慢慢地將情緒穩(wěn)定下來,才說,“我送你回去吧?!?/p>
“我今晚要住在這兒。”初旎起身,走向了臥室,“我去洗澡?!?/p>
他沒拒絕。
就算他跟她同床共枕,也沒什么可發(fā)生的。
司千迷迷糊糊地醒來。
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她第一想到要檢查的,就是自己的衣服是否完整。
衣服還是好的。
那些綁架他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