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覺,蔡林宴似乎還想那個那個那個,才回過神來,慌亂地推開蔡林宴。
蔡林宴:“???”
幾個意思?
“林,林宴,你怎么可以親那里?”莫瓶兒感覺耳朵都在發(fā)燙。
蔡林宴不解,“你不是說你也想的嗎?”
“我說的是這里。”莫瓶兒指了指臉頰。
蔡林宴從善如流,又在莫瓶兒臉上親了一下,“現(xiàn)在可以了嗎?”
“我,我不知道?!蹦績簭臎]這么手足無措過,竟直接跑了。
蔡林宴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壓都壓不住,“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天天來找我那個?!?/p>
呵!
接下來,該我天天找你那個那個了。
攻守之勢異也!
如愿以償?shù)爻粤俗熳?,而且莫瓶兒也只是害羞,并沒有生氣,蔡林宴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取出紙筆,大書特書起來。
嘉平十四年,春,音樂王子如愿以償?shù)爻陨狭似績旱淖熳?,此攻守之勢異也,當舉觴痛飲一大杯,無酒,求其次,以水代之。
蔡林宴端起杯子,平平無奇的一杯水,卻喝出了酒的滋味。
嘶……
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與此同時。
穿著上好緞子的女人,似是氣得不輕,離開平安客棧后,還在罵罵咧咧,但一路七拐八拐之下,竟又兜兜轉轉,來到了平安客棧對面的悅來客棧。
但當來到白南枝面前后,她頓時沒了趾高氣昂的樣子,而是謙卑地向白南枝行了一禮,“小姐,我回來了。”
“混進去了?”白南枝頭都沒抬,依舊擺弄著院子里,含苞待放的牡丹花。
女人又羞又氣,可憐巴巴道:“非但沒混進去,反而還被那個叫什么林宴的毛頭小子,羞辱了一番。”
“林宴?”白南枝這才直起腰,轉身看向看向女人,似笑非笑道,“我猜得果然沒錯,這幾天平安客棧鬧出來的那些動靜,都是因為他。”
白南枝就在平安客棧對面,平安客棧有什么動靜,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
“看來他還真想讓瓶兒妹妹的那個客棧,起死回生?!卑啄现p笑。
女人連忙道:“小姐,我雖然沒能混進去,但我想想辦法,應該能從莫瓶兒手下那個大胡子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