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連忙道:“小姐,我雖然沒能混進去,但我想想辦法,應該能從莫瓶兒手下那個大胡子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p>
“算了?!卑啄现u頭,“請幾個女堂倌,就想讓一間客棧起死回生,小兒胡鬧罷了,由他們?nèi)グ?。?/p>
(請)
嘉平十四年,夏
安插個自己人進去,對白南枝而言,本就是步可有可無的閑棋。
女人一愣,問道:“可小姐,萬一還真讓他們折騰了點起色呢?”
“那還不簡單?他們怎么做,咱們怎么學就是了。”白南枝笑道,“我巴不得,他們能搞出些什么名堂呢。”
女人連忙奉上馬屁,“小姐英明,可笑那莫瓶兒還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小姐做嫁衣……”
“低聲些,這很光彩嗎?”白南枝搖頭打斷,“私下就算了,人前切不可如此……肉麻,記住了嗎?”
“是,小姐?!?/p>
……
平安客棧。
蔡林宴只是微醺了一會兒,就做起了正事。
繼續(xù)繪制旗袍。
雖然這幾天,他和徐蝶衣始終爭吵不斷,但經(jīng)過雙方坦率的交流,進展還是可喜的。
關于旗袍的盤扣、袖型,都已經(jīng)解決了,蔡林宴如今只要畫好,旗袍的開叉部分就行了。
至于旗袍上的圖案,和是否合身的問題,那個粗魯?shù)钠拍?,曾自信地表示,她會出手?/p>
轉(zhuǎn)眼間。
距離蔡林宴將旗袍最后的設計,送給徐蝶衣已經(jīng)又過去了好幾天。
這期間,蔡林宴曾不止一次,讓楚云舟去催促徐蝶衣,但無一例外,楚云舟每次都是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回來。
到后來,楚云舟一聽這事,頭就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那兇女人說了,只要你這個瓜娃子,敢親自去催她,她就敢把做好的旗袍掏出來給你看?!?/p>
蔡林宴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
這畢竟是古代,生產(chǎn)效率低下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比起徐蝶衣,蔡林宴覺得他更應該苛責那幾個廚子。
都好幾天了,就算照貓畫虎,也該把那六菜一湯學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