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了說『謝謝。真可愛』,他卻輕描淡寫地回道『你更可愛』,我頓時紅了臉。
看到這一幕,圈子里的一個人問道:“剛才說的是俄語嗎?”
“嗯,是的?!?/p>
“說起來黑澤先生是俄羅斯人吧?是為了他學的嗎?”
略帶調(diào)侃地問著,我害羞地笑道:“嗯,是的?!睖蚀_地說,是為了讀他房間里放的俄語小說才學的。
“不過,黑澤先生的日語很流利吧?”
“嗯。但那是他的母語,所以我也想學會說?!?/p>
“在我不知道的時侯學起來,有天突然用俄語跟我說話,可把我嚇了一跳?!?/p>
琴酒的話讓除了那三人之外的所有人都發(fā)出“哦~”的贊嘆聲。
“剛才您和那位千金也是用丹麥語交談的吧?還會說哪些語言呢?”
“英語、德語、法語。還有意大利語和西班牙語,會一點?!?/p>
英語、德語和法語是學校課程學的,意大利語是因為通班有個意大利混血兒朋友教的。西班牙語是想著有朝一日要去看看圣家堂,所以自學的。
響起了比剛才更加驚訝的贊嘆聲。母親也睜大了眼睛,仿佛在說“會這么多嗎?”
“我家女兒還只會說英語和法語呢,您這個年紀能說這么多,真了不起?!?/p>
“我還差得遠呢。遠遠不及父親和他的腳邊。”
“請問您在哪所高中就讀?”
“小女不久前剛和我一起從法國回來。現(xiàn)在正在考慮讓她轉(zhuǎn)入哪所學校好。”
郎姆先生說著,像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向那三人。
“令千金,我記得是在那所學校就讀吧?”
郎姆先生說出我曾就讀的學校名字,三人瞥了我一眼后,母親答道:
“那是…這個孩子的雙胞胎姐姐……”
“哎呀,園子小姐讀的不是通一所學校嗎?”
不知何時來到的近旁的會長問道?!笆?、是的?!泵妹命c頭?!鞍。鞘窃趚x吧?不,是xx那邊吧?”會長接連報出東京都內(nèi)幾所著名的升學名校名字。
“我是在那個…帝丹高中……”
“帝丹?”在場所有人仿佛第一次聽說似的歪著頭。這里沒人知道帝丹這所既非貴族女校、偏差值也不算高的學校。
“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女演員藤峰有希子從前就讀的高中?!?/p>
父親的話讓一些人驚訝道:“誒~,是那個藤峰有希子的…”但其他人似乎不太感興趣。不如說,他們臉上寫著:讓繼承人上那種沒名氣的學校?
“話說回來,您家的大小姐在哪兒就讀?剛才好像也沒見到她呢?!?/p>
郎姆先生故作姿態(tài)地環(huán)顧四周,三人的臉色變了。母親含糊其辭:“那孩子她……”,會長代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