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這樣,有些事,她并不會(huì)去談,陳易明白她自有她的思量在,可即便如此,她的避而不談就像一張隔在兩人間的一層膜。
陳易不知自己什么時(shí)候能戳破這層膜。
但不論怎樣,她好像還不屬于他。
“我要走了?!?/p>
匆匆見過一面之后,獨(dú)臂女子都未曾坐下,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p>
獨(dú)臂女子微微側(cè)眸,該交代的都已交代,她不知這逆徒為何要自己停留一步。
陳易緩緩走到她面前,伸手抱了她一下。
周依棠并沒退后,但也沒有回應(yīng)。
“之所以抱伱,是有點(diǎn)怕你…害我?!?/p>
陳易輕聲湊她耳邊道。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她嗤笑問。
“我確實(shí)天不怕地不怕,連師傅也不怕,不然不會(huì)欺師滅祖?!?/p>
他戲謔地觸及那些回憶,獨(dú)臂女子面已陰沉,眸光如劍。
“我只怕一樣?xùn)|西?!?/p>
周依棠倒是想聽聽,她冷笑問:
“竟有你這欺師滅祖之徒怕的事?”
“老婆還是怕的?!?/p>
陳易柔聲道:
“所以我怕你。”
周依棠怔了半息,退后半步,深深看了他一眼:
“我知你不過花言巧語。”
陳易聳了聳肩。
殷聽雪瞧見二人的這一幕,腦袋一歪,不知在思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