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觀做什么?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顧夫人拉著顧春的手,滿是愧疚,“都怪我們當(dāng)時疏忽,沒發(fā)現(xiàn)孩子被掉包了,我……”
她的話突然一頓,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著急忙慌的看向另一個女兒。
顧小小眸中含淚,淚光閃爍,她吸了吸鼻子:“本該有這樣命運的人是我,可惜我對道觀相關(guān)的事一無所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回去,師父愿不愿意接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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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虛子之徒
“小小……”顧夫人臉上動容,顧伯山表情也不好看,顧天更是義憤填膺瞪著顧春。
顧春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那恐怕不行,我?guī)煾甘胀揭蠛車栏竦模郧坝泻芏嗳松祥T求師問道,我?guī)煾付紱]答應(yīng),我是他的開山大弟子,也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我想,師父他應(yīng)該不會收你為徒的?!?/p>
顧春說這話時眼底一片真誠,全無挑釁之意,可落到其他人耳中,怎么聽怎么奇怪。
顧天更是用力一拍茶幾,惡狠狠的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磕阋詾槟銕煾甘鞘裁春軈柡Φ娜宋飭??我們顧家的千金想當(dāng)他的徒弟,那是他的福氣,他居然還敢不答應(yīng)?”
這話說的好像顧小小很想回道觀一樣,她在茶桌底下輕輕踢了腳顧天,臉上委屈的表情更濃。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把原本姐姐應(yīng)該享受的生活還給她,姐姐的苦也應(yīng)該由我來過,這才是我們兩個人原本的生活軌跡,爸媽,還有哥哥,這么多年的情分是老天爺賞賜給我的,我不敢再奢求更多,一會我就回房間收拾行李。”
“我沒有趕你走啊。”顧春一臉茫然,笑著說道,“我說的是實話,我?guī)煾刚娴牟皇胀降艿?。玄虛子,你們聽說過嗎?我?guī)煾钢案艺f,他在這個圈子里還挺有名的,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玄虛子?你說的是那個相傳法力深厚,修為高深的道長,玄虛子?”
此話一出,客廳內(nèi)的幾人都驚了!
顧伯山更是直接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驚愕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派人搜集的資料只是淺淺一兩句,只知道自己的女兒被一個破舊道觀的道長收養(yǎng),至于那道長姓甚名誰,道號是什么,他全然沒查到,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人物!
竟然是那個神一樣的玄虛子的唯一徒弟!
“爸,媽,什么玄虛子???”顧天一臉懵,連忙問道,“怎么了?很厲害嗎?”
“那當(dāng)然了!”顧伯山艱難的點頭,“你不知道,現(xiàn)如今寧氏集團如日遮天,就是因為早先得到了玄虛子的指導(dǎo),從此股票一漲再漲,從來沒跌過!”
“還有,那些接受過玄虛字指點的人一生再無疾病,原本身體哪不舒服,經(jīng)過點化也都恢復(fù)如初!聽說這玄虛子除鬼的道行也同樣深不可測!十八般手藝,樣樣精通!”
顧父話剛說完,顧母也連忙接上,言語之中滿是對那位玄虛子的崇拜,就連看向顧春的眼神也少了幾分慈愛,多了幾分欣慰:“我們春兒果然是天之嬌女,命格非同凡響,哪怕一開始受了波折,沒出生在咱們顧家,命里也自有一番機緣!”
顧春扯了扯嘴角,敷衍的笑了兩聲,再扭頭看向顧天和顧小小,若有所思。
她只是有點呆,不是蠢,更不是傻,對于人世間的惡意,她感知的的確不明顯,可若是真的讓她品嘗到了一絲不對勁,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當(dāng)個包子,任由他們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