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剛才說,庶妹幼時與她有幾分相似,長大后便不像了。
他沒見過那及笄后的二娘子,不好評判,只是感覺紀家總將那二娘子藏著掖著一般,此舉不大尋常。
紀綽也太過憂慮了,那二娘子在他面前曾自報過名字,他都未能記住,遑論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實在滑稽。
但這一句“救命”,他存有印象,尚未豆蔻的小丫頭被五大三粗的門房攔著不讓出府尋醫(yī),她瞧見他經(jīng)過,如視命中救星,涕淚橫流地叫著“哥哥救命”。
他替她找名醫(yī)救治了她的母親,她伏在地上,磕得額頭泛青。
一面是府中主母壽宴眾人歡天喜地,一面是偏房姨娘命在旦夕無人問津,紀綽這些年跟著紀母學了些什么樣的人情世故他無心深究,世家大族里,總有些見不得光的腌臜。
連宴府也是。
不過瞧她近日接姨娘入府小住,又央他為姨娘延醫(yī)治病,倒是有些菩薩心腸。即便是非自本心為博美名,只要做的是行善積德的事,他倒希望她就此偽裝一輩子下去。
世上鮮有圣人,大多行善或為責任、或為名譽、或為己身志向……極少有人以心換心、舍己為人。
他不會對紀綽一個深居后宅的娘子有太多要求。
“嗯……郎君……”
宴衡見她睜著淚眸、張著紅唇,一副欲到極致卻迷惑他忽然行緩而不得紓解的模樣。
“這就給你?!?/p>
他搗擊她顫抖的溺口,待她雙腿掙動、小穴痙攣時,頂端抵上她那處的孔眼,酣暢地射精。
“啊……啊啊啊……”
紀栩被他插上高潮后,不能噴水傾瀉,反而尿徑還要受陽精沖擊,她覺得身子又爽又脹,在這種暢快并著苦楚的滋味里,小穴發(fā)狂痙攣流水,她眼前如頻繁掠著道道白光,打得她意識全無。
“高潮了、高潮了……”
宴衡賞著紀綽雙眸翻白、口吐浪言的欲仙欲死之態(tài),只覺古人常言的“溫柔鄉(xiāng)是英雄?!闭\不欺人,他愛極了她在床上知情識趣、百媚橫生的模樣。
他把積攢了幾日的欲求,全部灌給了她。
“郎君?!?/p>
紀栩語不成聲,陷在雷擊電打般的歡愉里幾乎窒息,她的魂魄在云端飄了良久,才回歸身體。
“脹、好脹……”
她輕捶著他的肩膀,示意他移開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