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捶著他的肩膀,示意他移開肉棒。
宴衡抽出下身。
紀栩瞧著她整張花穴都被他肏得紅腫,上面布滿濃白粘稠的精液,瞅不清豆珠和尿口現(xiàn)下成了什么樣子。
她小腹酸脹,于是暗自使勁,想泄出高潮時貯留的潮水和被注入的陽精。
“是不是堵住了?”
宴衡似乎看出她的舉止用意,伸手刮掉了肉豆和尿口上的白液。
紀栩撇過腫脹凸出的肉豆和外翻露頭的尿口,咬住下唇,默默用力,只聽“噗”地一聲,尿口飆出了一小柱陽精。
她羞赧地掩臉落淚。
“好了,誰破壞,誰治理?!?/p>
宴衡按上她的肉豆,似想幫她排出濁水。
“我不要你?!?/p>
紀栩推開他的手,她這會兒憋脹難忍,萬一在他身上連噴帶尿了怎么辦?
“娘子射精很漂亮啊,只想讓人日日往你那里頭灌些,噴給我看?!?/p>
宴衡眉目含笑地俯到她耳邊道。
紀栩聽他語氣,就像在說今晚的雪景很美一般,她自然不如他厚顏,找個托辭去凈室了。
她在恭桶上蹲了很久,才把身子里的水液排泄干凈,等沐浴更衣完,宴衡已經(jīng)離開了。
他凈身換衣后,曾問過她,要不要他送她回去,溫嫗替她回答,過會兒她要去梅姨娘那邊一趟,他便回前院了。
溫嫗說得沒錯,今晚她好不容易出來,必要去探望母親的。
只是有些遺憾,她沒能問他確切什么時候能給姨娘請醫(yī)看診。
替身出門遭遇這么一出意外,溫嫗率先開口:“小娘子,阿姆之前距門外有十丈遠,郎君和你相處,沒多問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