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貪婪的吻落到她的頸、肩與胸前,炙熱、尖利、令人絕望。
她扭動著掙扎,菩提薩埵,為何她又落入了另一個陷阱?難道今夜要在此冰冷的車中失去貞操,亦或在他的別業(yè)中永不見天日嗎?
一男一女正糾纏間,忽聞“咚”的一聲響聲,皆大驚坐起,原來,是一只箭射了進來,且剛好插進車頭的木梁上。
車夫嚇得大喊“吁”,馬車慢慢停下,車外,有幾匹馬噠噠而來。
車停下,廉揭開,是幾個手持反光白刃的蒙面人。
“你等瘋了嗎?可是我是何人?”安平候怒道。
“錢財、首飾,莫廢話?!焙谝氯瞬淮鹪?,只是懶洋洋道,他身后的幾個同伴,亦是淡定等貨的架勢。
李奕見情形不利于己,只好乖乖掏出錢袋,取下金耳飾與鑲寶石的腰帶,一并遞與那人。
多伽羅無甚裝飾,只有一對小小的銅耳墜,也給了他。
黑衣人接過,打量了她幾眼,道:“女郎,你是自愿的嗎?”
“不是!是他強迫我,健兒,可否帶我走?”
“你瘋了嗎?”李奕扭頭,難以置信地看她。
“難道要與你這輕薄兒在一起么?”她鄙薄道。
“女郎好氣干,若不嫌棄,我乘馬將你送回家?!?/p>
“你寧可與盜賊同往,都不愿跟我回去?”
少女不理她,只理了理衣衫,盡量罩住胸口,輕捷地跳下車去。
為首的男子扶她上了馬,朝城中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