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爭會是你!度易侯郎君何在?!”多伽羅震驚道。
“度、易、侯。。。?我就猜到,那是你的親近之人。如何,是情郎嗎?”李奕邪性而笑,射出興奮而貪殘的目光,猶如逼近垂死獵物的狼。
“你爭知他的名?又為何在此處?”她急道。
“你那晚夢囈,數(shù)次喚此名?!彼挠牡?,“我想,他不是代人吧?”
“夢囈?。。。所以,你根本就不識度易侯郎君?而且,我做夢講話,你又如何聞道?”她大惑不解。
“呵呵,你真傻,傻到可愛,才會被我以一個名字就騙出來。你猜,我深夜單獨與你幽會,是有何目的?”男子靠近她道。
惶怖的預(yù)感愈來愈重,她起身逃向車門,卻他攫住雙肩,死死按回座位,唇被他的擒住,迫不得已張開口,承受他唇舌的侵襲。
“嗚嗚!”她搖首欲甩開他,只被纏得更緊。
直到馬車猛得顛簸了幾下,男子才不得不松開她。
“你瘋了!快放我走,你如此輕薄,郎君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此處哪有甚郎君?你的情郎若在平城,又爭會坐視你入宮為婢?”
“那京兆王也不會饒你,除非你現(xiàn)在就放我回宮!”
“回宮?你上了我的馬車,還以為能回得去嗎?”他掀開一角窗簾,“你觀,外面已無人了,我等到了郊外,要不了多久,就會進(jìn)入我的別業(yè)?!?/p>
“你到底欲做甚?!”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做甚?”他冷笑著捏了捏她的下巴,“我這就做給你看。”
言訖,他用力扯開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的肩頭,與還未發(fā)育好的胸口。
“??!不要,乞命,有無有人救我?!”她尖叫,聲音卻只淹沒在馬蹄聲中。
他貪婪的吻落到她的頸、肩與胸前,炙熱、尖利、令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