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從地牢里出來。
謝景墨緊緊的跟在身后。
看了好幾眼云昭。
然后才低聲問,“宜妃跟你說了什么?”
云昭不語。
謝景墨緊巴巴的追問,“你倒是說啊,宜妃跟你說了什么?她跟你說是誰設(shè)計(jì)了幕城延了?她說了誰?”
云昭依舊沉默,面無表情的往外走。
謝景墨心里千頭萬緒,被云昭這一聲不吭搞的十分心煩。
“宜妃到底跟你說了什么?你至于不理人?!”
云昭這才停下。
一身雍容,眸色冰冷,她反問謝景墨,“你這么著急,是為什么?”
謝景墨口吻一頓,“我著急?!”
云昭直接把這句話當(dāng)做肯定句,“你心里有鬼,怎么,怕宜妃也說了你的名字?謝景墨,你很反常。”
謝景墨剛開口要辯解。
福海喜滋滋的舉著信件來,小跑到云昭跟前,“太后,攝政王來信。”
云昭接過,“回宮?!?/p>
謝景墨立即瞇起眼睛,拉住了福海的手臂,“你看見她剛剛那個(gè)德行了么?一下子嘴臉就不一樣了,居然有笑模樣了?那個(gè)幕城延就那么好?”
福海微微一笑,“奴才不敢論斷誰好誰壞,只知道,如今也只有攝政王的書信,能叫太后歡心一笑?!?/p>
福海說完,笑著跟上回宮的轎子。
謝景墨站在原地,心里五味雜陳,曾幾何時(shí),自己也曾讓她那樣高興過,如今,能讓她高興的,卻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
謝景墨眸色失落。
夜間去找了高副將喝酒。
“你說,女人怎么就這么善變?”
“之前還為了我要死要活,如今正眼都不愿意看我?!?/p>
“我不就是做了一些錯(cuò)事么?怎么,還要拿捏著那些破事,念我一百年?”
“再說那個(gè)幕城延,妖孽一般,勾著云昭,不肯罷休!我瞧著也不是什么好人!”
高副將笑了笑。
謝景墨扭頭,“你笑什么?!”
高副將說:“你可知道,云昭也曾經(jīng)苦惱著自己不得你的歡喜,跟我這樣喝過酒?!?/p>
謝景墨握著酒壺的手一頓,“什么時(shí)候,我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