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老畢登懂什么青春期煩惱?
隔天,北原白馬比平常起的更晚。
不是因為昨晚太過激烈,相反,簡單重復兩次后,兩人就沒再多做其他的活兒,四宮遙待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結(jié)果半夜又想起來四宮遙,頓時將北原白馬熬得睡不著覺,甚至連扒曲譜這件事都很不順心。
他一整晚,腦子里全在想什么時候能再來一次,什么時候再結(jié)合。
直到后半夜,才猛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一頭只會發(fā)情的猩猩。
洗了一把冷水臉,北原白馬在鏡子前發(fā)出大賢者的嘆息——
「哎,男人啊,你的心里住著一個隨時能取代自己的色孽」。
早上七點半,北原白馬穿著干凈的衣服出門,這個時間點大多是去上學的學生,在市電上,很多女孩一直忍不住用余光偷瞄他。
經(jīng)過五陵郭公園抵達神旭高中時,已經(jīng)近八點了。
北原白馬直接去往音樂教室,在吹奏部的一整條走廊上,有不少學生拿著譜架到走廊上吹奏,各種樂器吹奏著各自的練習曲,在耳中形成說是噪音也不為過的音調(diào)。
“北原老師好?!?/p>
“老師好?!?/p>
一路上,有不少部員對著他打招呼,還有一些其他社團的部員來找朋友玩,一看見他就激動地嗷嗷叫。
現(xiàn)在的北原白馬,在神旭高中說是名人也不為過,對于他來說是好事,因為他的得獎,能輕而易舉地反哺到吹奏部部員的身上。
生產(chǎn)力+1、科研點+1。
經(jīng)過雙簧管&大管聲部的練習教室,他看見神崎惠理正坐在里面。
窗外的天色分外明亮,北原白馬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裙下的肌膚,一步步往上爬的陽光,躡手躡腳地撫上她的雙腿。
他徑直走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靠墻的一側(cè)還坐著渡邊濱,她正細心地為巴松管做著保養(yǎng)。
通條穿過管體的內(nèi)部,吸盡其中因吹奏而產(chǎn)生的冷凝水,再接著用無絨布輕輕擦拭著管身和按鍵——
她的動作很熟練,看著也很舒服。
就在渡邊濱準備將鍵油滴在軸承處時,她發(fā)現(xiàn)了走進來的北原白馬。
“北原老師,你今天來的很晚?!?/p>
她的話中并無任何揶揄的意思,只是在簡單明了地闡述一件事實。
“啊”北原白馬露出一抹苦笑道,“今天確實有點事,來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