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北原白馬露出一抹苦笑道,“今天確實有點事,來得晚了?!?/p>
渡邊濱坐姿端正,并攏著雙腿凜然地說道:
“當神旭吹奏部的老師會很累,希望老師您平日能多多休息?!?/p>
“謝謝?!?/p>
“嗯,那告辭。”渡邊濱說完,就將巴松管放進樂器盒里,扣上銀色的卡扣提著離開了。
她好像很會看氣氛,北原白馬想到。
“神崎同學(xué)?!北痹遵R提起一張鋼管椅,坐在她的跟前。
神崎惠理仿佛是在擔憂著些什么,細致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雙簧管光滑的表面。
“你的退部申請我仔細看過了——”
“我不退了?!鄙衿榛堇黹_口說道。
嗯?
北原白馬怔了一會兒,盯著她額前在微微搖曳著的劉海,昨天齋藤晴鳥那股氣勢一眼就是去找她的。
難不成,真的被她堵在墻角狠狠霸凌了?
(請)
75老畢登懂什么青春期煩惱?
“你能和老師說,到底哪一種想法才是你的真實想法?”
神崎惠理頓時露出了一副有些微妙的神情,看起來是在愧疚。
對于北原白馬來說,如果做事僅僅是為了他人,那么只會令人窒息,如果僅僅是為了自己,這也會令人無法滿足,兩相均衡才能飛得更高。
神崎惠理憂郁地低眉斂眼,就連纖弱的雙肩都往下墜了墜:
“都是我的想法,這樣子對大家都好?!?/p>
北原白馬靜靜嘆息,開口說道:
“神崎同學(xué),你在吹奏部是過的不開心嗎?”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整個教室里充斥著異樣的寂靜,神崎惠理的手指十分緊繃,咽喉深處緊緊的。
沉默即是答案,北原白馬刻意清了清喉嚨說:
“神崎,我認為你可以再多依賴一下自己身邊的人,有什么煩惱說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