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尊貴
聞言,楚珩鈺哪里還有別的怨氣,心疼都來不及。
倒也不是誰這般說他都信,他是實實在在看到璃月老遠就喊郎君,
那一瞬他熱血沸騰,若不是心里有他,怎會這般,心里滿足極了,嘴上責怪道:“你這般不顧自己,萬一有個閃失,孤可不會饒你。”
璃月道:“郎君答應以后都不與我置氣才好?!?/p>
“好,只要你不出閣孤都不與你置氣。”
什么叫不出閣,這真無法說道,璃月心里嘆氣,面上應:“嗯?!币宦暋?/p>
遠遠的馬隊開始臨近,一個帝王這般重情倒是少見,好些人見著不說羨慕是假的。
吳凜年紀不小都有些羨慕。
不是有句話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實在是有心人難得。
隊伍來了,楚珩鈺把馬給跟上來的人,牽著璃月慢慢上山。
上山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璃月便有些喘,梅兒道:“姑娘,得小心著些,你一早都沒坐過一會兒,切莫勞累自個兒?!?/p>
楚珩鈺也露出幾分擔心,二話不說便打橫抱起璃月。
他不是沒抱過璃月,如今雙身子的人,也沒不見幾分重量,垂眸看一眼璃月,又露出幾分心疼來,想說責怪的話,知曉她的性子,又閉了嘴。
璃月緩聲:“郎君,傷好了嗎?會不會累著郎君?”
楚珩鈺目視前方,“孤不怕累著,反倒怕你離開孤。”
聞言,璃月只覺希望破滅,果然,如她所想,郎君一開始就沒有放了她的意思。想到宮里,想到未來,一雙眸子看向楚郎君思緒萬千,又折射出支離破碎的光,叫人心疼不已。
楚郎君低頭,璃月眸色里除了幾分嬌氣就沒有其他。
他倒是希望璃月越來越嬌氣,依賴他,指望他,離不開他。直到穩(wěn)穩(wěn)的進了莊子,才放下璃月。
璃月忙給楚郎君捏捏手臂,順便叫人擺膳,郎君該是餓了。
這兩人好的時候,那是真好,尤其是楚珩鈺,少了幾分帝王之氣,接了幾分地氣。
下午,天色開始灰蒙蒙,似要下雨,璃月跟楚郎君用過飯就要歇了,她實在是疲累的緊,故而占著枕頭就沉沉睡去。
楚郎君不放心,給璃月暗暗把脈,實在是醫(yī)術淺薄,探不出個所以然來,又叫人請了赤腳郎中來。
赤腳大夫到底年紀輕輕,跟楚珩鈺沒什么兩樣,探不出病癥,實話道:“東家無需擔憂,夫人不過有些勞累,歇息過便好?!?/p>
楚珩鈺點頭,放了一半的心而已,還有一半就是因為不信任此人醫(yī)術。
待人走了,楚珩鈺才在璃月身邊,歇下。
璃月再次睡醒,楚郎君早就起了身,還在屋里支了書桌,已在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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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尊貴
當初她把這臥室修大就是為了楚郎君方便,如今,好似真過上了她想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