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knight的二樓戲稱
——四方王座。
好久沒聽到這名字,男人想起某些畫面,“你去問問daddy,看他愿不愿意回南楚?!?/p>
小男孩抿唇,大概知道問父親等于白搭。
小女孩天真地問:“daddy為什么不愿意回去?”
男人注視照片,“可能他怕你受傷,像你這種小朋友,回去只有被欺負的份兒?!?/p>
小女孩扒著男人的大臂,仰起小臉,“可南楚不是有daddy的家人嗎?為什么會欺負我們?”
“現(xiàn)在不會了。”
小男孩想再順妹妹的思路套話打配合,卻瞟見落地窗外的噴泉,一輛單號車牌為“1”的純黑轎車慢速駛回。
他立刻收起好奇的心思,嚴肅地說:“確叔,今天這事兒你不能打小報告,不然我就開除
你。”
倒把二爺?shù)膭蓬^全學(xué)上了,男人忍住笑意說:“好的,小少爺?!?/p>
他朝樓下望,不免感嘆那些日子竟已過去那么久了。
遠在大洋彼岸吃人不吐骨頭的地,現(xiàn)在是一番怎樣的景象,那把命名為“歸一”的刀應(yīng)該落到江家如今的掌權(quán)人手中了吧。
當年gallop娛樂還叫縱橫,江家內(nèi)外十五系分裂混亂、爾虞我詐、背叛,繼承人與各個外戚支系之間的錢權(quán)之爭,沒有一刻風(fēng)平浪靜。
二爺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憑以一己之力登高閣,踩人坐上四方王座。
誰及他一半風(fēng)采?
想得正入迷,樓下的男人親自拉開后座車門,折腰附身,濃黑長發(fā)瀉如河,他雙手托起女人的臉,吻向她的唇。
他媽的多少年了!還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唉。
誰能想到,最后贏家竟是她?
亦或,這段孽緣從多年前的那天就注定糾葛一生。
南楚看守所。
女子嫌疑人羈押的活動操場雞飛狗跳,身著藍色囚服的女人們罵罵咧咧,扭打一團。
其中一位剛成年的女孩,發(fā)色偏沒有勁道的棕色,身形是營養(yǎng)不良的瘦弱纖細。
輕,太輕,她像片輕飄飄的羽毛夾中間,誰都能欺負。忽然她被人掐住脖子,臉上飄忽出紅,一雙清水眼漫出若有似無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