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倉庫里,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和潮濕的氣味,墻角的燈光昏黃得仿佛隨時會熄滅。閻妍被粗暴地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她那張原本冷艷絕美的臉龐此刻滿是血污,紅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淌下,顯得格外妖冶。她一身黑色緊身皮衣早已被撕扯得破爛不堪,露出大片白皙卻布滿鞭痕的肌膚,纖細(xì)的腰肢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那雙修長的腿被硬生生打斷,無力地扭曲著,手掌被子彈貫穿,鮮血從指縫間滴落,染紅了地面。她的眼神卻依舊倔強(qiáng),帶著不屈的恨意,狠狠瞪著面前的男人。
司瞱北的父親司霆錚站在她面前,陰冷的目光掃過她的身體,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笑:「賤貨,要不是你是仇家的女兒,又是我兒子那混賬喜歡的女人,老子還真想親自上陣,試試你這騷貨的滋味!瞧瞧這小臉蛋,這奶子,嘖嘖,真是天生欠操的料?。 顾紫律?,粗糙的手指挑起閻妍的下巴,逼她對上他的目光,語氣里滿是惡意,「可惜啊,老子不碰兒子的女人。不過,這些兄弟可沒這顧忌,哈哈,今天就讓他們好好玩玩你這臭婊子!等我兒子看到你被操成破爛貨的模樣,估計也不會再對你動心了!」
周圍的幾個男人發(fā)出下流的笑聲,眼中滿是淫邪的光芒。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男走了過來,嘴里叼著煙,上下打量著閻妍,淫笑道:「操,這妞真他媽正點,瞧這小腰,細(xì)得老子一只手就能掐斷!那奶子,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得有d杯吧?兄弟們,今天咱可有福了!」他伸出手,粗暴地抓住閻妍的腳踝,硬生生把她拖到中央,其他男人也圍了上來,嘴里不停地吐著臟話:「媽的,脫了她的褲子,看看這騷貨的逼長啥樣!」「這小賤人,裝什么清高,今天非得操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閻妍拼盡全力掙扎,斷腿的劇痛讓她幾乎暈厥,但她咬緊牙關(guān),嘶啞地吼道:「滾開!你們這群畜生,碰我一下,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她的手被綁在身后,鞭痕遍布的后背火辣辣地疼,但她依然試圖用身體撞開那些骯臟的手。光頭男獰笑著,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罵道:「賤婊子,還他媽敢嘴硬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他伸手去扯閻妍的皮褲,皮褲被撕裂的聲音刺耳無比,露出她白皙修長的大腿和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另一個男人淫笑著,伸手去拽她的內(nèi)褲,嘴里嚷嚷著:「媽的,這內(nèi)褲真騷,等會老子要把你操得尿出來!」
就在此時,倉庫的大門被猛地踹開,一陣刺骨的寒風(fēng)灌了進(jìn)來。司瞱北和江澤鑒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司瞱北一身黑色風(fēng)衣,俊美如刀削般的臉龐上滿是戾氣,墨色的瞳孔仿佛淬了冰,盯著地上的閻妍,眼神里燃起滔天的怒火。他的拳頭緊握,指關(guān)節(jié)泛白,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意。江澤鑒站在他身旁,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場內(nèi),眼神陰冷得仿佛能凍結(jié)一切。
閻妍看到司瞱北,淚水再也止不住,沙啞地喊道:「司先生……司瞱北……救我!救我啊!這群畜生,他們要……」她的聲音里滿是絕望和無助,破碎得讓人心碎。司瞱北的眼神越發(fā)陰沉,他一步步走過去,聲音低得仿佛從地獄傳來:「誰他媽敢動她,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他的目光掃過那群男人,殺意毫不掩飾。
江澤鑒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道:「我來處理,你先妍妍去醫(yī)院。這幫雜碎,交給我,一個都別想跑?!顾静w北沒有多說,徑直走到閻妍身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觸碰到她滿是血跡的身體時,他的手微微顫抖,聲音低沉而溫柔:「沒事了,我在,別怕?!归愬吭谒男靥派?,淚水打濕了他的衣服,斷斷續(xù)續(xù)地哽咽:「司瞱北……我疼……別丟下我……」
倉庫里很快傳來慘叫聲和打斗聲,江澤鑒的身手凌厲無比,那些男人根本不是對手,但司瞱北沒有回頭,他抱著閻妍大步離開,眼中只有她蒼白的小臉和滿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