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意識的抓住了隋云暮摟著她的手,很用力的抓著,用力到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它們在白皙的皮膚下面舒展,像是一件精美的白色瓷器上燒出來的青色冰裂紋一樣。
讓人想要把她打碎了,只為了聽她破碎的聲音。
隋云暮把自己的目光收回來,反握住紀清的手,把手指插進她的指縫里,變成十指相扣的姿勢緊緊握住。
這樣對情侶來說稀疏平常的動作對他們這對未婚夫妻來說并不常有。他們總是很生疏,生疏的像是短暫共事的同事一樣。
她會叫他隋先生。連同事都不會這么叫。
但是她剛才叫他的名字了。隋云暮握緊了紀清的手。
他摟著她的手不自覺的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這里還留著很多他剛才流出來的血,現(xiàn)在已經有點干涸了,摸起來更加粘稠,不看顏色不聞味道,會讓他想到另一種液體。
“太深了……”她明知道這些都是無用的掙扎,卻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
隋云暮也意料之中的沒有因此而憐惜她。
“還沒到底?!彼氖衷谳p輕撫摸著她的小腹。
紀清都還沒有說話,隋云暮的手又扣著她的腰往下壓。
紀清不受控制的嗚咽出聲,她徒勞的抓緊了隋云暮的手又松開。
隋云暮在心里想象著更過分的舉動,身體卻極盡克制的停下,等紀清緩過神來。
紀清覺得自己已經快不行了。
她熱的像是鉆木取火里在起火星子的木頭一樣,但這明明是塊浸滿水的濕木頭。
腰臀往下都是濕的,但是腰臀往上都是帶著鮮明存在感的干結的血跡。
哪怕是隋云暮在手下留情,紀清還是沒忍多久。
她抓著他的手弓起背,像是要蜷縮起來抵御過于強烈的快感,披散在背上的頭發(fā)往前面垂下去,露出來她瑩潤白皙的后背。
紀清這一年很少出門,在別墅里捂的很白凈,卻一點都不長肉,中間的脊椎骨都微微凸了起來。
隋云暮的手從紀清的后頸開始慢慢往下滑。指尖沿著脊椎骨輕而慢的往下,帶著一點涼意。
紀清覺得癢,卻沒有力氣躲,只無端想到了蛇。
隋云暮的手指停在紀清的腰上,這里有兩個很淺的腰窩,不仔細看的話還發(fā)現(xiàn)不了。
紀清被隋云暮釘在他身上動彈不得,但背上的手指實在太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