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說什么,谷母不屑的打斷。
“有什么不高興的,她生不出來還不許我抱孫子了?柏宇,你真是太慣著她了,吃我們家住我們家的,還敢耍脾氣?!?/p>
“你出去看看,哪家媳婦不做事,正好今天凌菲在,讓婉容去做飯!”
我下意識看向谷柏宇,卻見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忍不住自嘲笑了笑。
他要是真的愛我,怎么會看著我低聲下氣那么多次,只是從前我不曾懷疑。
不想牽扯出更多的麻煩,我沒有反駁,轉(zhuǎn)頭去廚房。
將飯端上桌,他們一家人已經(jīng)坐好。
夏凌菲笑著招呼我坐下,一副女主人姿態(tài)。
“婉容,你也坐下吃啊,我記得你以前最愛吃這個?!?/p>
下一秒,碗里多出幾只蝦肉。
我沉默了片刻,將蝦放在碟子里。
“我不吃這個”
夏凌菲瞬間就紅了眼眶,顯得無措又委屈。
“你就這么討厭我嗎?連我剝的蝦都不愿吃?!?/p>
谷母沒忍住一拍筷子站起身,滿臉厭惡。
“你到底想怎么樣,凌菲也是一片好心,你非得毀了我們的高興嗎?不吃就滾下去!”
谷柏宇也皺著眉,不贊同的看向我,似乎我在無理取鬧。
“婉容,你怎么對凌菲敵意這么大,她給我們介紹了小川,對我們家有功,可你一而再再而三耍小脾氣,她是無辜的!”
是生下小川有功吧,我看著這一大家子,只覺得無比可笑。
我也確實笑出聲了,頂著眾人詫異的目光質(zhì)問他。
“谷柏宇,你還記得我對蝦嚴(yán)重過敏嗎?”
從前吃餛飩時,他都會特意叮囑店家別在湯里放蝦皮,甚至吃海鮮也會特意避開。
他說關(guān)于我的事都是大事,可如今早已忘記。
谷柏宇先是感到慌亂,又覺得我太小題大做,面色難看。
“不過是個小過敏,又吃不死人,何必當(dāng)場讓凌菲下不來臺?!?/p>
我深吸一口氣,放下筷子走人,卻被他攔住,語氣失望。
“婉容,你如今怎么變得這么自私冷血!我知道你失去孩子不好受,可和她們有什么關(guān)系,把蝦肉吃掉,就算道歉!”
“哪怕我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