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不讓拍照,這是肯定的了。
“沒事,不用糾結(jié),等明天宴會過后,我去找二太說說,看能不能讓你取景?!标惸盒φf,“光明正大拍?!?/p>
“那就拜托你了?!焙钣矜?;頓時喜笑顏開。
但兩人這番嘀咕,卻引來了一旁一名賭客的不滿。
“大陸仔,你們玩不玩,不玩就讓開。這里是賭場,不是讓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一名抽著雪茄,戴著金項(xiàng)鏈,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的中年男子霸氣說。
說話之中,眼神貪婪地掃了侯玉婷一眼。
不過貪婪的眼神之中,有著一絲忌憚。
他是本地104k的一名堂主,平常也都是靠賭場,娛樂場所混飯吃。
操控賭局,安排“疊碼仔”放高利貸,桑拿等業(yè)務(wù),他都有所涉獵。
資產(chǎn)頗豐。
所以,沒事喜歡來賭兩把。
倒不是想要贏多少錢。
他手下就有疊碼仔,自然清楚賭場想要贏錢多難。
但是輸贏之間的那種刺激,卻是他癡迷的。
當(dāng)然,另一點(diǎn),就是女人。
侯玉婷這樣端莊大氣的女人,可是他沒玩過的。
澳島,像侯玉婷這樣的女人很少。
縱然是有,也大多進(jìn)入一些大家族的眼中。
不是他這種一個社團(tuán)堂主能覬覦的。
對于侯玉婷,他很有興趣。
但是,他也清楚,這兩人是二太的貴客。
貴在哪,他不知道。
但是,他也不敢輕易去將侯玉婷給綁了,來個金屋藏嬌。
但是,趁機(jī)撩撥一下二人,摸摸二人底,他相信很多人會樂見其成。
“陳暮,我們走,不惹這種人。”侯玉婷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這京城,她見過的混混多了去了。
那幫大院的孩子,沒有事干,就整天在街上混。
那可都是有身份背景的混子,比眼前這個104k的堂主,不知道厲害哪里去了。
那是惹急了,能弄一支警衛(wèi)連出來干架的主。
就算是她侯玉婷,在京城真要出事了,一個電話,必然有那些大院孩子帶著警衛(wèi)連為她出頭。
但是,這里是澳島,她是陪陳暮過來出席晚宴,也是帶著工作任務(w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