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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沒再說話。他說的是實(shí)話，但這種全然介入的方式，卻讓她感到某種更深層的焦慮。

那晚，趙嘉一個人靠在病床上，翻開自己一直用的筆記本，寫下幾行字。夜色沉沉，墻上的時(shí)鐘滴答作響，像一封無聲的注視。

ntrol

is

not

the

sa

as

care

protection

without

perission

is

still

possession

if

love

erases

choices，

then

aybe

it’s

not

love

at

all

她寫完最后一句，輕輕合上本子，靠在枕邊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她已經(jīng)被他改變了什么——雖然她還說不清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