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的一聲,蘇凌那一劍正中秦元吉的劍鞘。
蘇凌稍一用力,那劍緩緩入鞘。
秦元吉以為自己必死,可覺著這劍的聲音不對,睜眼看時,那劍正原封不動的插入劍鞘之內(nèi)。
而蘇凌卻在旁邊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蘇公子你這是?”秦元吉不解道。
蘇凌哈哈大笑道:“秦校尉豪烈!更是赤膽忠心,蘇某若要殺了秦校尉,豈不良心難安?”
秦元吉有些難以置信道:“莫不是蘇公子你”
“我答應(yīng)你了”
蘇凌云淡風輕的說道。
秦元吉大喜,忙單膝跪地,便要施禮。
蘇凌忙將他扶住道:“秦校尉不必如此!”
兩人又坐下,喝了兩口茶。
秦元吉將那黃絹衣帶血詔重新攤開,開誠布公道:“這血詔,便是我等的盟單!煩請?zhí)K公子標名畫押!”
我勒個去!
蘇凌差點罵出口去,他一時之間,竟然忘了還有這一茬。
蘇凌一直對古人這所謂的盟單非常不解,這東西雖然能一目了然的看清是敵是友,可是一旦事發(fā),這玩意落入敵手,敵人便可按圖索驥,一個一個的抓了,到時候誰都跑不了。
此時此刻,蘇凌覺得,這哪里是什么天子血詔,明明就是催命符啊。
蘇凌面露難色道:“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便絕對不會反悔,這名字嘛就沒必要寫上去了吧。再說我一手臭字,自己都嫌拿不出手去”
秦元吉聞言,使勁的搖頭道:“蘇公子難道還有他圖?”
我他圖你個大頭鬼??!
蘇凌就差一巴掌扇過去了。
食古不化!拉老子下水,老子不玩了!
蘇凌方道:“你看,你們左一個什么什么侯的,右一個什么什么將軍的我一介草民寫了名字上去,豈不是污了圣上的詔書”
秦元吉忙道:“蘇公子不必妄自菲薄,事成之后,三公列侯,任蘇公子挑選?!?/p>
事成?到時候我當個無頭侯,找誰說理去?
秦元吉見蘇凌仍舊推脫,只急的再次抽出手中劍,橫在脖項之上道:“蘇公子若是再推脫,秦某還是死了算了!”
我你個勾八玩意
動不動就自殺?自殺很好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