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聞言,這才攤了攤手道:“那蘇某才疏學(xué)淺,各位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著朝杜恒一揮手道:“杜恒,咱們回去!”
蕭倉舒大急,一把拽住蘇凌,央求道:“蘇哥哥,你想想辦法,想想辦法,救救我父親吧!”
蘇凌見他神情凄切,心里也是一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非是我不救,只是我只有行針一法,諸位都不信我,我愛莫能助??!”
“這這”蕭倉舒神情無助,忽的轉(zhuǎn)頭來到蕭箋舒近前,出言懇求道:“二哥,大哥不在了,您就是我跟思舒哥哥的大兄,您信蘇凌一次,就一次吧”
蕭箋舒眼神一冷,聲音低沉道:“他不過是一個(gè)市井郎中,咱們父親是何等人物?一旦事情有個(gè)意外,倉舒你是老三,我最年長,這不孝之名,你不用擔(dān),我蕭箋舒如何擔(dān)得起呢!”
“我”蕭倉舒一時(shí)語塞,朝蕭思舒看去,卻見蕭思舒目光躲閃,想來求他也是無用。
蕭倉舒猶不死心,忽的走到徐文若近前,深施一禮道:“令君大人,你是我父親肱股之臣,你說句話啊”
徐文若只是仰天長嘆,半晌不語。
蕭倉舒心中悲切,也是急的沒有辦法,忽的朝著徐文若直直的跪了下去,一邊搖著他的手,一邊道:“文若伯父,你隨父親起于微末,患難與共。如今怎么能見死不救!你說一句話,我們都聽你的!”
徐文若見蕭倉舒言辭凄切,滿是懇求,心中也是惆悵百轉(zhuǎn),百爪撓心。
忽的仰天長嘆,眼中有淚光,嘆息道:“倉舒公子,不必如此啊我雖是你們的長輩,可是此乃蕭家大事,我不過是一個(gè)外臣,你們兄弟三人都拿不了主意,我多說何益啊”
說罷,只把眼睛一閉,任由蕭倉舒不斷的搖晃著自己。
便在這時(shí),黃奎甲忽的抽出雙鐵戟,拿在掌中一晃道:“我相信蘇小子,誰在敢阻攔,我認(rèn)得你是誰,我這大戟可不認(rèn)得你是誰!”
說著便朝著蕭箋舒踏前一步。
蕭箋舒顏色更變,卻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可是實(shí)質(zhì)的嫡長子,他不過是個(gè)沒腦子的將領(lǐng),自己怕他作甚。
想罷,他冷哼一聲,也踏前一步,爭鋒相對冷聲道:“黃奎甲!你不過是憾天衛(wèi)都督,說白了是我父親的近衛(wèi)長而已,這里由不得你造次!”
黃奎甲聞言,牛眼怒目,剛想發(fā)作。
徐文若又冷聲道:“黃奎甲,你有幾個(gè)腦袋,趕緊給我退了下去!”
黃奎甲聞言一怔。
他料想也是沒有辦法,只得將大鐵戟撂在一旁,蹬蹬的跑到蕭元徹榻前,伏在蕭元徹身上,哇哇大哭道:“主公,主公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你身邊都是些什么人,他們不管你,不救你啊!”
這堂堂九尺彪形大漢,那哭聲越發(fā)凄厲。
便是蘇凌也是心中一酸,眼中一紅,泛起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