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酌循聲看過去,只見謝衷半條手臂血淋淋的,隱隱帶著焦味,外套也幾乎炸成了碎布,滲血的皮膚裸露在外,十分慘烈。
故人
謝衷緊皺著眉頭,
手臂被炸爛了一大片,估計疼的不行,卻忍著沒出聲,
額前滾落汗珠。
“藥箱來了?!睏钴盍嘀幭渚o隨其后地進門,
把粘連在他皮膚上的布料簡單清理一番,接著才處理傷口。
“怎么回事,又是他?”段煊擰了擰眉,
神色凝重地走上前。
郁酌遠遠地看見一片血肉模糊,
雖然也下意識站起身來,
卻沒有靠近,只在原地聽蔣自明氣憤地開口。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越是躲著越容易碰上,
之前那幾回也就算了,
這次居然是炸藥——”
他恨恨道:“要我說,這人完全就是個瘋子!”
這已經(jīng)不是埃爾維第一次這樣做了。
自從他們上一次離開杜萬虞的基地,雙方偶爾還會有交流,卻并不深入,直到幾天之后,
段煊領(lǐng)隊去基地外搜尋物資。
那也是少數(shù)的幾次,他成功把郁酌帶了出去。
入冬以來,雪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下,天色蒙上一層淺灰,又被刺目的陽光穿透,滿目的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