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主子咱們要去看看嗎?”
云挽搖頭,“不了?!?/p>
她去了就打眼了。
阿綏的課業(yè)向來出色,與人交談也是口齒流利,言之有物,云挽不擔(dān)心他回答不上來。
她對自家孩子放心的很!
“既然如此,備好的吃食便送去勤政殿,給他們墊墊肚子?!彼愿赖?。
勤政殿。
景宣帝花了半個時辰考校兩人的功課,阿綏對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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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的帕子
裴謙也發(fā)表了一番自己對學(xué)習(xí)獨到見解,被駁斥后心灰意冷,倒地呼呼大睡了。
他上身穿的褂子,腰帶松垮,豪放的睡姿下上衣卷了出來,露出胖乎乎的肚子。
阿綏猶豫了下,還是掏出帕子給他蓋住了肚臍。
殿中靜謐,唯有棋子落盤聲。
景宣帝命人呈上棋盤,叫阿綏同他對弈。
一大一小,相對而坐。
“徐老前幾日寫了一篇經(jīng)論,回去有空瞧瞧。”
抬眸掃了對面的半大小子,他慵聲淡淡道:“不指望你能看懂,有個印象也不錯?!?/p>
若是他聰明,明日便會主動尋徐老解惑,一來二去,也能留下個好學(xué)謙虛的印象。
阿綏盤著腿,坐姿乖巧,他點點頭,又略帶著急問:“可是陛下,徐大學(xué)士的經(jīng)論在哪里可以看?”
“急什么?回去時朕讓人給你謄抄一份帶回去便是?!?/p>
“謝陛下!”
阿綏感激道,白凈軟乎的模樣像極了云挽。
景宣帝扯了扯唇,他也是看在夫人的份上。
不過這小子長得的確討喜,光是這眉清目秀,眼神澄澈,一副好孩子的樣子,就能讓人生出好感。
落下一子,景宣帝隨口問:“你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話把阿綏難住了,他思考了許久搖頭道:“我也不知道?!?/p>
“我出生前父親便去世了,所以我沒見過父親。”
景宣帝的一頓。
他倒是忘了這茬,夫人的前夫是個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