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宮女是她宮里的人?可她記得自己宮里沒有叫香兒的。
還有他們口中的東西是什么?主子又是誰?
云挽壓下滿腹疑惑,繼續(xù)傾聽。
外頭兩人還在說,宮女不滿男子的態(tài)度,語氣不大好:“就你會說,難道我不在想辦法嗎?”
見她生氣了,男子趕忙哄:“好香兒,我錯了,只是你也知道主子催得緊,我也不想在咱們好不容易見一面的時候說這樣掃興的話。”
宮女語氣稍緩:“行了,我會做好主子交代的事,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那把你的肚兜給我,就當是給我留點念想?!?/p>
“”
野鴛鴦事后不合,分道揚鑣。
確定人走了,云挽松了口氣。
挪步準備出去,腰肢卻被身后的男人緊緊掐握,她轉(zhuǎn)身抬頭,猛然撞進一雙深邃幽暗的黑眸。
景宣帝扣住她的腰肢,掌心在她的脊背撫弄,見狀扯唇語氣不明:“夫人宮里的?”
云挽身體一僵,悻笑解釋:“這與妾身無關(guān),妾身可沒有讓他們偷情”
她也感到冤枉,本以為是宮女與侍衛(wèi)耐不住寂寞,誰知那宮女竟出自棲云宮?
景宣帝哼笑,面上端的一副嚴肅正經(jīng)模樣:“夫人馭下不嚴,傳出去可是穢亂后宮的罪名,連帶著朕的聲譽也要折損,如此嚴重,夫人是不是該給朕一個交代?”
“陛下想要、什么交代?”
察覺危險降臨,云挽下意識抬步后移,語氣艱澀。
景宣帝:“補償朕?!?/p>
“至于怎么補償,朕說了算,夫人只需配合。”
話落他長腿一邁,瞬間堵住了云挽的退路。
陰影籠罩之際,云挽紅唇被占據(jù),天地不應(yīng)。
云挽真的累到極點,雙腿虛軟成兩根白細面條,懸掛在他的臂彎。
景宣帝抱著她,滿臉饜足:“夫人與朕也算是做了一回野鴛鴦?!?/p>
云挽窩在他的懷中,連瞪眼的力氣都沒有。
她沒有想到,躺著、側(cè)著、趴著
竟都不如站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