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阿四連忙將東西呈上。
紀君驍又仔細搜他們的身,眼神犀利地問道:“沒有偷錄別的?”
“沒?!睅兹思泵卮?。
紀君驍想想媳婦不會傻到多給他們磁帶。
“這事若是敢讓別人知道,我的子彈是不長眼的。”
“明白?!?/p>
“還有,我媳婦以后的安全歸你們管了,她若是少一根頭發(fā),后果你們知道的?!?/p>
“知道,我們懂的,姐就是我們追隨的步伐,姐說,她會帶我們發(fā)家致富。”
紀君驍冷聲道:“滾!”
幾人如獲大赦,急忙起身逃跑。
“媽呀,這姐夫跟姐威脅人的方式如出一轍啊?!?/p>
“這兩人絕配,也只有姐這樣的人物才能駕馭姐夫了?!?/p>
“不怕你們笑話,我剛才又嚇尿褲子了?!?/p>
幾人一邊跑一邊議論著。
“這事你們記得管好嘴,千萬不能宣揚出去,以后每晚咱們都來找夏妹子,只要玩不死她,使勁折騰。”楊阿四惡狠狠地說道。
“懂,都懂,姐可是我們大恩人,若不是她,我們這輩子怕是連女人的滋味都嘗不到?!?/p>
幾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紀君驍躡手躡腳地爬上床,生怕把林染染吵醒。
看著媳婦睡著了仍皺緊的眉頭,他替她揉了揉。
“傻瓜,你遇害,為何不告訴我?”
他心疼地親了她一口,“都怪我沒有好好保護好你,染染,對不起?!?/p>
第二天,夏知鳶發(fā)著高燒。
陳靜沒有辦法,只能跟隊長幫他請假。
楊隊長擔(dān)心地問,“這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
“大概是這幾天淋雨導(dǎo)致的?!?/p>
“嚴重嗎?需要上衛(wèi)生所嗎?”
“無妨,我給她吃了一些草藥,先觀察一個早上?!?/p>
“行?!?/p>
陳靜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