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早上夏知鳶威脅她了,若是她敢多說一個字,就讓楊阿四幾人把她給睡了。
她害怕死了。
與此同時。
林染染倚著竹椅在院中曬太陽,太陽透過枝葉在她圓鼓鼓的肚子上跳躍。
初升的太陽,暖暖的,正好給寶寶們補鈣。
早上老公去上工的時候還特地交待她,讓她記得手槍不離身。
她感覺老公隱約猜到了什么。
也是,紀(jì)君驍多聰明??!
“林染染,你這個賤人,你怎么敢算計我?”
夏知鳶忍痛一瘸一拐從房中出來指著她罵。
林染染看著眼前面目全非的夏知鳶,嚇了一跳。
哇塞,這幾人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好好的花摧殘成這個樣子,都不考慮到下次了嗎?
粗魯。
“夏同志,一夜不見,你怎么從天鵝變成乞丐了?你這個樣子,嘖嘖,好慘!”
“林染染,我要殺了你!”
夏知鳶抄起門后的棗木棍沖過來,卻在黑洞洞的槍口前剎住腳步。
陽光照在槍身上,折射出冷冽的光,刺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殺我?就你,配嗎?”林染染把玩著手槍,冷冷一笑。
“林染染,你好狠毒的心!我要去告你,我要讓你坐大牢!”夏知鳶氣急敗壞。
林染染淡定自如,“告我?證據(jù)呢?還是想跟大伙說你找流氓害我不成反而被流氓給強上了?”
“混蛋!”
“夏知鳶,我給過你太多次機會了,可你偏要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
“林染染,你個賤人……”
夏知鳶的咒罵像淬毒的利刃劈頭蓋臉砸來。
那些污言穢語裹著市井最腌臜的字眼,字字句句都在凌遲林染染的耳膜。
林染染抬手一槍打在夏知鳶腳邊,木棍應(yīng)聲落地!
“夏同志,我玩陰謀詭計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跟我玩宮斗,你也配?識相的,就夾起尾巴做人!再敢害人,牢飯管飽!”
“林染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