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突然的動作,讓雨沐禁不住叫出聲來。
雖是早已過了哺乳期,但男子的胸乳只要經(jīng)歷過產(chǎn)奶,回奶后也會比從前更厚實些,稍用力按便覺得酸痛。然而雨沐平日里被溫雅調(diào)教得適應了玩弄,此時倒被胸前的酸痛激起了愛欲,雙腿間那兩年都未曾被臨幸過的物什竟主動漲大挺立起來。
不過雨沐的身子雖然敏感,意志倒是比那些初經(jīng)人事的小郎君堅定,盡管身上已經(jīng)有些顫抖,卻還能照著青樓小倌的身份說出話來:“客、客官……這要加錢的……”
這反應讓溫雅輕笑了一聲,腳上卻踩得更用力些:“瞧你這發(fā)浪的模樣,踩著奶子就能立起來,怕是早被人騎慣了,也敢臨場加價?”
“不、不敢……”雨沐嬌嫩的乳首被按得有些疼,便用指尖輕輕摩挲她的腳,試圖暗度陳倉地將她的腳趾換個地方踩。
而溫雅卻又將腳收回來,拿著《格物院簡報》印稿挑起他的下巴,故意在言語上羞辱:“我看你生得不錯,年紀卻不小了,怎么沒攀個恩客從良去,還在做這賣身的勾當?”
誰知雨沐戲癮上來,泫然欲泣道:“客官有所不知……小奴本是良家子,實是命運不濟,家道中落。如此淪落風塵,只為賺些銀錢養(yǎng)活我那五十多個孩兒?!?/p>
這“五十多個孩兒”讓溫雅有些繃不住笑:“好個賣身養(yǎng)兒的慈父,可你妻君呢?”
“妻君……”雨沐這里倒猶豫了一下,而后故作哀傷道,“妻君厭棄了小奴,一年有八九個月不回家的,哪里靠得???”
溫雅氣笑了,抬腳踩在他那已經(jīng)挺立的嬌嫩乳首上使勁按:“不要污蔑你妻君?!?/p>
“嗚……”雨沐被她弄得輕叫出來,不自覺地撒嬌,“客官輕些……再這樣,小奴可真要加錢了。”
“好好,不弄你?!睖匮艑⒛_底的水在他衣襟上擦擦,便趿上膠屐站起身,“快進入正題吧。既然花了錢,可要干你個夠本?!?/p>
雨沐挽著她往床走,心里還有些羞澀,雖說做這事的次數(shù)已是數(shù)不清了,但他還是頭回在這種街邊客棧的客房里,在脫衣之前又確認了一遍那兩扇窗都蒙得嚴嚴實實了,才稍微放心。
轉(zhuǎn)頭見心上人已經(jīng)換了睡袍坐在床上等著,他剛要解下浴衣,卻又被溫雅命令:“你先唱個小曲,配段脫衣舞吧?!?/p>
雨沐那張昳麗的臉頓時涌上粉紅,不由得扭捏起來:“小奴……直接脫了便是,何必要唱曲跳舞?”
“你這當小倌的還不懂么?”溫雅直白道,“相比于全脫光,還是半脫不脫的更勾人?!?/p>
雨沐咬了咬牙,將心一橫:“那客官想聽什么?”
溫雅并沒有造訪煙花之地的癖好,自然不通曉真正的淫詞艷曲,然而她在這事上毫無避諱,直接提了那監(jiān)國海軍用作戰(zhàn)歌的曲子:“你就唱《觀礁》?!?/p>
雨沐覺得荒謬,剛要勸拒卻又想到,連正主都不尷尬,他又尷尬個什么?于是當真用那玉竹般修長的手指扥住自己浴衣的腰帶,含羞地顫著聲唱了句:“?!IF兮彌彌……礁棲蒼蒼之涘……君彼之兮不我顧……煙濤不可阻……”
唱出來之后,似乎當著心上人的面做這下流事也沒那么難熬了。雨沐將腰帶抽開,卻還是小心地攏著衣襟:“海生霧兮漠漠……礁佇漭漭之浦……君彼之兮不我晤……云瀾不可溯……”
“海生霧兮濛濛……礁佇溟溟之隅……”他又淺淺做出鼓舞的姿態(tài),趁機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溫雅,一邊唱著一邊在浴衣里將褻褲解下,再轉(zhuǎn)過來時僅用手指捏著的衣擺間隱約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君彼之兮不我徙……此心不可渝……”
“客官——”他跪著爬上床時,便將那浴衣留在了床邊腳凳上,一身光潔細膩的肌膚即使在客棧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也映出如玉的潤澤,“小奴唱得如何,可還要再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