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勾起他鬢前散落的一縷微濕的發(fā)梢,掃過雨沐修長優(yōu)美的頸和白皙結(jié)實的肩:“怎么,再點一曲可是又要加錢?”
雨沐見心上人沒有直接上來弄他,膽子越發(fā)大起來:“那是當(dāng)然——客官行行好吧,小奴的五十多個孩兒還要等這錢交束脩?!?/p>
“五十多個孩兒,就指著你一人賺錢?”溫雅輕拽手中那縷柔順的發(fā)絲,迫著將他拉到身前,“怎么不把你家里兄弟們都帶來,還能多賺幾份?!?/p>
雨沐不由得想,扮演小倌的點子若是被月染、阿吉那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知道了,怕是要出鬧劇。從前孩兒少的時候還好,但現(xiàn)在孩兒多了避不開,這種下流的游戲可不能隨便玩。
于是雨沐只半推半就地在床上躺下,一雙丹鳳眼泛粉地望著身上的女子:“客官是嫌小奴一個不夠么?那……那小奴讓您隨意弄,求您別退票啊……”
“退不退票,得看你如何表現(xiàn)了。”溫雅在他白玉般的臉頰上捏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直接對著那根已然熟練地漲硬的少夫肉棒坐下去。
“啊——”饒是雨沐已經(jīng)生過叁個,肉棒突然被坐進(jìn)窄穴里還是痛得驚叫一聲,險些沒直接昏過去。他雖然與表姐親密無間,卻也是有兩年沒沾過雨露,而那碩大的肉棒頂端小口處隨著生產(chǎn)次數(shù)增加而愈加扁長,被強(qiáng)力擠壓著下坐時甚至?xí)煌鶅蛇叿_,刺激得被迫緊急擠出一小口白乳。
“姐姐……姐姐輕些……”雨沐委屈得忘了表演,只緊繃著雙腿腰間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下一刻直操到底。
“怎么不演了?”溫雅自是知道他現(xiàn)在的難處,輕巧地套坐在他那肉棒又大又硬的頭上,卻是并未往下而是慢慢晃了一圈,讓穴底的滑液同他吐出的白乳一起將穴壁和肉棒接觸處進(jìn)行了一點潤滑的保護(hù),“小浪貨,莫非這就受不住了?”
“受、受得住……”這本就是雨沐要演小倌作樂,聽了這話自然強(qiáng)撐著不肯服輸,“但求客官……憐惜小奴……”
溫雅于是一手抓著他的手腕,一手按著他緊繃著平坦硬實的小腹,稍用力將那根碩大的肉棒繼續(xù)坐進(jìn)穴里,便聽到身下的貌美少夫哭叫出聲:“嗚……不要如此快……小奴、小奴受不住……”
“到底受不受得???”溫雅的手往上摸到他胸前挺立的粉紅乳首,毫不客氣地用拇指按下去,“想想你家里五十多個孩兒。”
“啊、啊嗯!”雨沐幾乎被刺激得弓腰抬起上身,此時不光是那雙瀲滟的丹鳳眼,連原本清淺柔軟的唇瓣都透出了粉色,“受——受得住……嗚……客官……小奴受得住……”
“這就對了?!睖匮庞盅b作要狠狠坐下去的樣子,將雨沐嚇得驚叫著閉了下眼。然而溫雅卻是從他身上起來,將手伸到他腿彎處往前拉:“既然是青樓,那便試試不尋常的姿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