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讓你來替我撐場面。
我是真的……想讓所有人知道我有你了。
”車?yán)锏墓獍档孟癜雺舭胄选?/p>
她終于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他眼神真誠,說話一如既往平和,卻掩不住那種特有的堅(jiān)持——就像他做每一個決策時那樣。
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她沒辦法跟靳明發(fā)火。
他沒有錯。
從造型團(tuán)隊(duì),到演講稿,再到一整晚小心翼翼的呵護(hù),他盡力了。
他也在跟別人演,只是演得更恰到好處,不露破綻。
這個游戲他不知道參加了多少年,早已習(xí)慣了。
可習(xí)慣不是喜歡,今晚他也累。
她還有選擇。
她不想演,可以不演,她不來就是了,沒人會逼她。
可靳明不行。
他必須站在那,撐住那些應(yīng)酬、評估、人設(shè)、合作,撐住這一切。
她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一套首飾幾百萬,買它干什么?還不如當(dāng)場捐了。
她不想活得貴且無用。
可也不能說完全無用。
在那個世界里,女人身上的首飾就是門檻。
和豪車、游艇、酒莊一樣,沒人關(guān)心你喜不喜歡。
你不參與,就自動被所有游戲排除在外。
他們都沒錯。
甚至那群背后議論的人,每個人都在說她“多幸運(yùn)”——靳明從沒帶過別的人,而她是第一個。
說得好像能被他帶進(jìn)這個場合,是一種榮耀。
一開始她不以為然,后來也想明白了:那不過是他們的世界里,他們的語法。
她只是忽然覺得,這事沒解。
車廂里又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