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虹信誓旦旦:“真的!”
“那好吧,我原諒你了,”鄧品濃扁了扁嘴:“但是我被欺負了,小王,你可要為我出氣,那個賤種可把我氣si了。”
“大小姐二少爺怎么欺負你了?”
鄧品濃想到昨天晚上近乎般的欺負,一張漂亮的臉蛋氣的通紅,她肌膚雪白,氣急之下,臉蛋竟也嬌yan的像帶刺的薔薇花。
那些事,她沒臉往外說,被王淵虹這么一問,她轉(zhuǎn)過身,不肯說了:“沒什么,沒事你別問,反正就是欺負我了?!?/p>
王淵虹見她手腕紅腫,柔聲道:“好,我不問了,大小姐,伸出手,我給你擦藥?!?/p>
王淵虹從口袋中拿出一支紅se軟膏,他打開蓋子,擠出藥膏,r白se的藥膏帶著一gu撲鼻的刺激x氣味。
鄧品濃就是討厭這gu味道才不擦藥,不過王淵虹來了,這讓她稍微覺得能夠接受。
鄧品濃抬起手,王淵虹抬眼看大小姐,她的微微卷曲的頭發(fā)蓬松如云,雪白的手腕上有著明顯的青紫的捆綁痕跡,她的手腕有些地方已經(jīng)紅的破皮結(jié)痂,眼眸一暗,他倒是真想知道二少爺對他這位漂亮的大小姐做什么,他將她捆起來以后呢,是罵她,還是打她,又或者,是做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
他小心翼翼的把藥涂抹在那些傷口,再用食指指腹一點點的涂抹開,冰涼的藥夾雜著濃烈的氣味,鄧品濃險惡的忍著,心中對鄧蒙祁的恨又多了幾分。
但鄧楚恬還沒有回來,沒法為她做主,她咬牙切齒,琢磨著該如何以牙還牙。
而且除了手腕很疼,她的那里也很疼,b口熱熱的,漲漲的,0上去腫腫的,她也沒有仔細看看到底被糟蹋成什么樣了,不過聽說nv人的第一次會流血,她沒有流血,是不是代表她還有初夜?
又或者,男nv之間的1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昨天晚上她只是單純被那個賤種欺負了。
鄧品濃心中無無數(shù)的疑問,就連淺薄的x知識都是偶然間從課外雜志上看見的。
而且據(jù)她所知,男nv之間得結(jié)婚了才能做那種事。
隨后,她皺起眉,疑惑的問還在為她細致擦藥的王淵虹:“小王,你怎么不娶老婆呀?!?/p>
王淵虹抬起眼,一臉茫然:“啊……”
“我爸爸說他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已經(jīng)娶了我媽媽了?!?/p>
“大小姐,你嫌我了?”
“沒有,我只是很好奇了?!?/p>
王淵虹逗她:“我已經(jīng)是大小姐的人了,怎么還能娶別的nv人?!?/p>
鄧品濃理直氣壯:“說的也對,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和別人談戀ai,更不許結(jié)婚?!?/p>
“大小姐好生霸道?!?/p>
“爸爸把你買下,你就是我的人了,當(dāng)然我說了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