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霍瓊霎從副駕駛抱出來,從私人電梯上去,清晨,所有地方一派安靜,大老板出門在外酒店永遠如此奢華,一進房間,就像自動進入紈绔子弟、酒醉金迷的狀態(tài)了。和吳邪在一起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霍瓊霎躺進沙發(fā),兩眼無神看著天花板上昏黃的嵌入式燈帶。
解雨臣喝完水,倒了兩杯酒,遞給她,走進浴室。
喝了酒,起到反效果,更加暈,大腦混亂。
解雨臣蹲在她身前,臉在滴水。
“怎么樣?還好嗎?”霍瓊霎問他。
他在看她雙腿間。
“不太好?!苯庥瓿颊f,他捏了下她膝蓋。
“你幫我?!被舡傱此?/p>
他的手指沒入,抽出來時,指間全是流動的精液??瓷先シ浅I?,但他面無表情做這件事。
霍瓊霎被他摸得很舒服,他的動作很輕,而且不知怎么,竟然言聽計從,這個男人現(xiàn)在半跪在她身前,做這種事,只覺得非常荒謬和戲劇性。
解雨臣問:“你們前幾天做了么?”
“做了,戴套的?!?/p>
他的頭低下去。
“我明白了,我會幫你解決的?!?/p>
霍瓊霎兩腿間一片泥濘,腿側(cè)大片烏青,紅腫的外陰,伸進去,就層層迭迭包裹上來,像要吃掉他手指。解雨臣扯著紙巾,重復(fù)這些動作,她沒忍住哼了哼。他不僅那方面厲害,手活似乎也很熟練。霍瓊霎撩起裙子,讓他看腰部的皮膚。
掐出了紫色的淤青。他剛剛下手不知輕重。
解雨臣坐進沙發(fā),霍瓊霎問,“你要怎么解決?”
他點煙,然后甩掉火。
這幾個男人抽煙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帥,霍瓊霎猜測,她當(dāng)年被吳邪迷得七葷八素時,這些動作占據(jù)很多原因。
解雨臣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
“你要干嘛?”霍瓊霎抓住他的手。
“打電話給他?!?/p>
“你瘋了?”
“沒有。”解雨臣把通訊錄滑來滑去,保守估計有小一千人,霍瓊霎看到眼花繚亂。解雨臣道,“你今晚就要回去吧?你這個樣子讓他看見,你怎么解釋?”
霍瓊霎心煩意亂,把酒一飲而盡。這場陰謀的針對性已經(jīng)清晰明了,把他們所有人算計在內(nèi),一箭雙雕。也許從她昨天坐上飛機的時候,這個陰謀就已經(jīng)在進行了。
她看見解雨臣已經(jīng)找到那個名字。
“不行。”她說。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他們的動作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快?!?/p>
“解雨臣!”霍瓊霎尖叫一聲。
他的手抖了一下,但是他把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