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啊,小時候天天冷到不想起床上學。能怎么辦,抖著抖著就過去了?!?/p>
她就笑,來抱我胳膊,我握住她的手,她想甩掉,我把手指扣進她手指,然后開車。
銀泰百貨人流密集,這是新世紀的新趨勢,年輕人已經(jīng)不再推崇傳統(tǒng)的過年習俗。
但在我家,包括小瓊的家,我們共同的朋友、熟人,始終延續(xù)著以往的傳統(tǒng),這種傳統(tǒng)在舊式家族浸染非常深,短時間無法受新時代更替。
從地下回到地上,從一段回憶回到現(xiàn)實,我時常會陷入一種恍惚的割裂狀態(tài)中,就像嗅覺,我的嗅覺時靈時不靈,我認為這種情況,很像我的命運。
但我罕見的沒有焦慮。
原因已不想贅述。
小瓊在喝咖啡,她很喜歡黑咖啡。
如果想要提神,濃茶的效果比咖啡更好。
但小瓊說她喝咖啡的目的不是提神,只是習慣使然。
她習慣之一是喝一半扔一半,要么扔給我,我不喜歡黑咖啡,替她喝著喝著,喝了好幾年,依舊不喜歡。我只是喜歡替她喝。
她的一切我都喜歡。只是這種話我不可能說出來,說出來就不是我了。
說不出來的時候,我都會去做。
對于她,我喜歡用行動代替語言。
年貨塞在后備箱,后排座位空出來。
當初買新車的時候,我的訴求不是性能要多好,百公里加速幾秒之內(nèi),市區(qū)路段省不省油,而是要大,要寬敞。
足夠?qū)挸?,就能做很多事情?/p>
地下停車場,負二樓,這個角落光線很暗。
小瓊坐在我身上,后背抵著方向盤,接吻的動作很著急,她把手往我脖子里伸,手這么冰,讓我哆嗦了好幾下。
我去調(diào)整座椅,往后拉,留出位置。
她已經(jīng)往我褲襠摸,隨便摸兩下,我就硬了。
她隨便怎么做我都能立刻硬起來,老二仿佛不受大腦控制,已經(jīng)單獨作為一種情緒性器官獨立出去——光靠她一個眼神,一句話,或者一個挑撥。
也許她覺得不是挑撥。
早年間,我光是想著她,就需要抵抗這種突如其來的壓力。這實在有些受不了。
現(xiàn)在勉強好點了,可能對彼此的身體,對她的身體已經(jīng)非常熟悉。
熟悉對于大部分人而言,意味著能夠進入一個舒適、安逸的狀態(tài),在這樣的狀態(tài)中,很容易產(chǎn)生厭倦心理。厭倦之后,就想鋌而走險。
而我不是。
熟悉對我而言,是一種幫助,一種特殊的領(lǐng)域。
比方說,她胸部以下肋骨的位置,摸上去她會發(fā)抖。
摸她的胸,顛叁倒四揉,她實際上不會有太大生理反應。
感受她身體的變化,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