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兆輝發(fā)絲凌亂臉色蒼白,委屈巴巴地窩在沙發(fā)上。
江攬月抬眸看到季明軒,“我在醫(yī)院的太平間找到兆輝,守門的人說是你趁著兆輝熟睡將他塞進冷柜。”
韓兆輝紅著眼眶扯扯江攬月的袖口,“江總沒關(guān)系,我沒事,你別怪先生”
江攬月心疼地拍拍他的手背,“明軒,你向兆輝道個歉,只要他原諒你,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p>
季明軒雙唇顫抖,“我爸媽呢?”
江攬月不耐煩地蹙眉,“他們很安全,你要感謝兆輝身體素質(zhì)好,在冷柜呆那么久都沒事兒。”
“如果他有什么閃失,我不敢保證你爸媽會怎么樣。”
季明軒在聽到爸媽安全后,懸著的心終于落地。
“不是我干的,我不會道歉!”
韓兆輝輕輕嘆口氣,“算了江總,先生要怎么教訓(xùn)我都是應(yīng)該的,怎么能奢望他道歉呢?”
說著便起身,哽咽道:“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讓你懷上孩子,不應(yīng)該纏著你來巴黎?!?/p>
他拖著受傷的身體,踉踉蹌蹌地向門口走去。
江江攬月自然不會讓他走,一把拉住韓兆輝。
“兆輝你哪兒都不能去!你知不知道你失蹤這幾個小時,我都快發(fā)瘋了!”
“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允許你再離開我的視線!”
她當即拿出手機,撥通警察局電話。
“我要報警,有人故意傷害。”
季明軒震驚地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
“江攬月!你瘋了嗎?”
江攬月眼中閃過冷意,“明軒,人應(yīng)該為自己所犯的錯誤承擔(dān)后果。我會如實跟警察說,最多關(guān)你三天,算是你對兆輝的賠罪。”
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季明軒整個人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看到江攬月身旁低眉順眼的韓兆輝,突然明白在醫(yī)院時他對他說的話。
“如果將來我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還請你見諒?!?/p>
原來是這個意思。
季明軒無力地垂下指向韓兆輝的手臂,“哈哈,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你想取暖,就用他人的尸骨做柴堆?!?/p>
一群人高馬大的警察推門而入,按照江攬月的指示將季明軒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