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高馬大的警察推門而入,按照江攬月的指示將季明軒銬住。
“我先生只是一時糊涂,并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你們只需要依照法律,羈押72小時即可?!?/p>
巴黎的警察輕蔑地?fù)u搖頭,用蹩腳的中文說:
“我們知道怎么處理,不需要你教?!?/p>
被帶走前,季明軒最后看了一眼江攬月。
她張著嘴,卻沒說一句話。
季明軒絕望地縮在囚室的角落,抱緊身體瑟瑟發(fā)抖。
他剛獻(xiàn)過600的血,加上一整天滴水未進(jìn),此刻渾身酸痛無力。
其他囚犯見他是黃皮膚,又瘦弱可欺的模樣,一臉壞笑地走過來。
“喂,你為什么被抓進(jìn)來?偷東西?出賣身體?”
季明軒紅著眼睛狠狠瞪著他們,“我是被冤枉的!我和你們不一樣!”
他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惹怒了帶頭的光頭男,他招呼其他人圍住他。
季明軒死死抱住頭,咬緊牙關(guān)承受著他們的拳打腳踢。
入夜,滿身傷痕的季明軒獨(d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想必此刻,韓兆輝正為他高明的手段得意洋洋吧。
江攬月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竟差點要了他的命。
季明軒是在第二天早上,被發(fā)現(xiàn)倒在血泊中。
心力衰竭,每分鐘心跳不到40。
他被緊急送往醫(yī)院急救,搶救整整五個小時才救回一條命。
江攬月正陪著韓兆輝在巴黎鐵塔附近散步,心臟猛然抽痛。
她抓住韓兆輝的手,“兆輝,我突然好心慌,是不是明軒出什么事了?”
韓兆輝扶著她回到車內(nèi),“江總,您要是擔(dān)心不如打電話給警察局問問。”
“去警局接人?!?/p>
江攬月幾乎沒有遲疑,趕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