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良辰:你是不是怪我?
姜暖之看在眼里,心是一整個提了起來。轉(zhuǎn)身看向謝良辰:“謝大少爺,有何吩咐?”
謝良辰俊秀的眉眼里頭帶了幾分不悅:“我家中排行
謝良辰:你是不是怪我?
見姜暖之盯著他不說話,謝良辰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我如今背負家族重任,尚有學(xué)業(yè)未曾完成。絕非談及兒女情長的時候。。?!?/p>
姜暖之當下拍了拍胸口:“好險,你差點沒嚇死我。”
謝良辰一愣,瞧見她的表情,不知怎么莫名覺得心里頭堵得慌似的:“你這話又是何意?”
姜暖之卻是笑瞇瞇的道:“你的話說完了,現(xiàn)在輪到我說了。
第一,我夫君他只是出門辦事去了,不日便會歸來,所以改嫁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你不要多想。
第二,我并沒有家道艱難,家中如今有些余糧。上下老小都不需要我操心,日子挺好。還有,我的孩子,不管別人說他們良善不良善,那都是我的孩子?!?/p>
姜暖之緩了一口氣,抬頭看向謝良辰:“但我還是想和你說兩句,平兒被逐出書院事出有因,薛院長已經(jīng)張貼了告示,命那些和平兒起沖突的學(xué)子給平兒致歉了。我想,你是古魁書院的學(xué)子,應(yīng)當知曉這事情的原委,起因并不怪平兒。
至于小二么,他的尖銳僅僅是對你,那是你曾經(jīng)給了他一些不太好的印象。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太大的問題。所以有關(guān)于他們不善良這件事情,是你的觀點,并不一定是事實?!?/p>
“還有,有關(guān)于我和男子走的太近的這個問題,我的夫君都不曾說過什么,謝少爺你這個從前的主人,也就別提了吧?
畢竟,花了十兩銀子從那吃人的流奴手里頭救我出來的是我夫君,不是您,您說是也不是?”
謝良辰聽了這話,恍惚之間愣在原地,面色從紅漸漸轉(zhuǎn)白,直到失去了血色。他盯著姜暖之看了好一會兒,抿著唇道::“你這是在怪我?”
姜暖之:“???”
所以,剛剛一堆她都白說了是吧?他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謝良辰白著臉解釋道:“這并非我本意,我。。。我不知曉的?!?/p>
姜暖之:“。。。。。。我不是這意思?!?/p>
謝良辰卻忽然不贊同的道:“你若是因為這個,有意和那些男子走的近來氣我,著實不該。。。”
姜暖之一口老血噴出來:“你是不是過分自信了?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你并沒有那么重要?”
謝良辰盯著姜暖之長長的睫毛入了神,又嘆了一口氣:“我曉得你不愿意相信你夫君不歸的事兒??墒侨缃褚呀?jīng)將近兩月他音訊全無,你也該做些打算的。。?!?/p>
姜暖之拳頭捏的咯吱作響,盯著謝良辰的一張俊臉,思量這一拳頭到底砸在什么地方,才能出這一口惡氣。她真的受不了了!
“謝小侯爺??!”
拳頭還沒落下去呢,緊接著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驚訝至極的聲音。
“你你你!你怎么也在這兒?你們。。。什么關(guān)系?”
陳樹震驚至極的瞪著大眼珠子瞧兩人。
這兩人,一個是曾經(jīng)名動京都的謝小侯爺,一個是和他們家國公爺有著千絲萬縷患者的女子,這倆人站門口頗為曖昧的說什么愿不愿意改嫁的問題???
陳樹有一瞬間甚至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傳聞中的謝小侯爺不是不近女色的嗎?被抄家之后就轉(zhuǎn)性子了?
還有啊,如今這情形,他家國公爺這是不是要戴綠帽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