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氖终凭o壓住林蓁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把她的鼻唇都覆罩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被捂得幾乎透不過氣,只能勉力張嘴,用舌尖抵著少年掌心輕輕勾劃,視線迷離地觀望他額角突跳的青筋,眼底淌過一抹虛浮的笑。
“媽,不用等我?!?/p>
周牧則現(xiàn)下也無暇去深究何淑蘭到底有沒有聽到林蓁的聲音,穩(wěn)住氣息把最后幾個字慢慢說完,在林蓁眼底笑意逐漸擴散開來之前一把摁斷電話,將手機丟擲一旁,然后才松手起身將女人推翻到背對他的姿勢。
“牧則,你喜歡后……唔……”
林蓁的底褲忽而被人一下剝至腿根,暴露在空氣里的屁股還未感受到?jīng)鲆?,那具炙燙的陰莖便重新頂回進(jìn)她花穴,龜頭擠開壁肉一捅到底,像甬道里被塞入一根粗長火棍,內(nèi)里的每處縫隙都被撐開熨帖,舒服得讓她忍不住喟嘆出聲:
“好棒……”
女人背對著他埋靠在被褥里,濃密的長發(fā)散落在光潔的后背,原先那襲溫婉雅致的杏色紗裙此時此刻可憐地堆擠在腰間,半遮半掩地?fù)踝⊙C,卻怎么也蓋不住那對飽滿挺翹的雪臀。
周牧則垂眼看著臀縫之間那節(jié)未被吞納進(jìn)去的青黑肉棍,思緒還在兀自掙扎,女人已經(jīng)主動地扭起屁股,臀肉若即若離地貼觸到他腿根,穴肉卻把陽根咬得又緊又密。
最后一次。
他對自己說。
……
微熱的指節(jié)搭握在林蓁腰間,輕托住她即將塌軟下去的上身。少年跪立在床上的身影被投落在墻,封禁已久的欲望和渴求在昏晦中顯出輪廓,跟隨陽莖的律動一起猛地闖入林蓁體內(nèi)。
“呼……”
硬燙的莖棍又快又重地攪弄著濕穴,鼓脹龜頭沖破開禁錮的阻隔,像打樁似的頂弄著花心深處,甬道末端的細(xì)嫩軟肉被搗杵得酸中泛麻,只會不斷往外泌水,黏滋滋的淫液逐漸浸滿整條陰道,隨陽莖的抽插噗呲出嘰咕嘰咕的糜浪水聲。
林蓁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被少年肏干得開始顫聲亂叫,腿心濕膩泛濫得像被雞巴搗出果汁,一汩汩的黏液沿著臀縫淌滑到腿根,又在不斷的抽插頂送中濺濕少年的衣褲。
周牧則蹙眉看著自己下身,女人雪白的臀肉像浪花似的不停來回甩蕩,柔軟綿密地貼觸著他陰囊,腥甜的淫水四溢滴濺得到處都是。
他不輕不重地掌摑了下她屁股,想告訴她別流那么多水,不料剛拍下去就見她哆嗦著蜷縮起身體,陰道陡然間射出一股清液。
第二次和弟弟做愛就被他肏到噴水。
林蓁顫巍巍地夾攏腿根,身體本能往前躲,膝蓋剛剛挪了一寸就被周牧則攥住腰窩拖了回來,粗脹的陰莖加速磨弄著她敏感的軟肉,莖根圍簇的恥毛扎撓著她軟爛不堪的穴口,那股百蟻鉆心的癢又被囊袋無情笞打成細(xì)密規(guī)律的疼,鈍硬龜頭幾乎快把她穴壁戳爛。
“嗚嗚嗚……受不了了……”
“要壞掉了……要被肏壞了……”
“拔出去……我不要了……我不要被弟弟肏壞……”
女人帶著哭腔發(fā)出淫叫,白花花的屁股卻把他的陰莖夾得越來越緊,甬道開始劇烈痙攣起來。周牧則沉沉地喘著粗氣,想在射精之前把性器抽出,不想剛一撤離就被狠命絞縮的穴肉榨出滾燙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