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勛這人,在萬分兇險的地兒都能活過來的,這回林沫兒等人如此悉心照顧,不過幾日,已是有了意識。
他手指動了動,眼皮一顫,慢慢的睜開眼睛,此時還未天明,然黎明將至,外頭微暗的光從木格窗中折射出來,他一雙眼睛映著那光,漫出一絲悟徹的沉靜。
他的眼睛看著趴在床邊睡著了的林沫兒,看起來格外溫柔,他想抬起手撫摸她的頭,給她蓋個被子,但也只能動個幾根手指。
他就這幺一直看著林沫兒,直到日頭初升,光影斑駁,暗色逐漸散去,時間像是在這幺幾息間是永恒的,他像是想了許多事情,又像是什幺也沒想。
林沫兒睫毛微顫,神志未清的慢慢睜眼,一抬頭就看見李元勛睜著眼睛看進了她眼睛里。
她愣了一瞬,問道:“醒了?有什幺不舒服幺?”
李元勛沉默著,過了好一會才答話:“好了,躺一天就能跑能滾,你的傷怎幺樣?我看看?!?/p>
林沫兒說已經(jīng)愈合了,李元勛卻非要看看,直到林沫兒撩起了褲腳給他看了看他才放下心來。
房間里明亮透徹,外頭鳥語花香,他望著眼前的人兒,心里就想著:我這輩子是交了什幺好運,遇見這幺個人兒?我肯定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然事實總是瘦于理想,躺了幾天之后李元勛依舊沒有如他所說能跑能滾――
林沫兒把藥碗‘哐當’用力一放,忍無可忍:“狗七兒!我看你已經(jīng)好了!你自己吃藥!”
李元勛故作虛弱的咳了兩聲,說道:“剛剛動了一下,傷口好像又裂開了?!?/p>
林沫兒瞪了他一眼:“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李元勛的手不知何時已伸進林沫兒里衣,一通胡亂的摸著,還專門磨蹭著林沫兒的敏感點。
林沫兒差點忍不住呻呤,但李元勛這個樣子,要是身體被弄得動情了也得自己遭罪,當下想將李元勛的手拿出來,拿手卻及穩(wěn),絲毫動彈不得,只聽見李元勛說道:“你天天在這晃悠,想碰也不能碰,折磨死我了!”
話畢,他被子一掀開,只見胯間一根粗大的肉棍已是高高立起,林沫兒不小心碰到,驚呼了一聲,那肉棒灼熱堅硬,他一雙眼睛直盯著林沫兒,眼中的是極具侵略性的欲望,啞聲開口:“沫兒…幫我摸摸…”
林沫兒一見那大乓咽羌15誓涯停再加上剛剛被故意磨蹭的敏感點,當下立馬夾緊雙腿,穴中隱隱已有淫水流出――
“嗯~你!”林沫兒滿臉通紅,心里頭對那根雞巴已是渴望至極,又裝作忍讓著他的模樣:“只因你在傷中!沒有下回了!”
李元勛偷偷彎起嘴角,故作虛弱的躺著,眼睛瞥著林沫兒蔥白的手和染著紅暈的臉頰――只見林沫兒慢吞吞的解開他的褲頭,還沒來得及準備,那雞巴忽的彈了出來,打在林沫兒手上――
林沫兒全身一顫,握住那根粗大的雞巴,那雞巴居然單手還握不全!
一想到這根雞巴曾日日插在她緊致的小穴中,騷穴又忍不住流出淫水,她手也握著擼動起來!
李元勛被這幺一握,忽的一刺激,差點沒射出來!他急忙穩(wěn)住心神,這幺些日子沒碰林沫兒,又青天白日的頭回看見林沫兒主動,雖然林沫兒看著不情不愿的,但那溫軟柔嫩的小手一摸,簡直讓他差點找不著北了!
那雙纖白的手與他粗大猙獰紫黑色的雞巴形成鮮明的對比,只看一眼都能讓人口干舌燥,渾身冒火,更何況,眼前這個美人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嬌媚呻呤!
“嗯~嗯~”林沫兒雙手握住那根雞巴,,可能是雞巴太大,或是她握得太過認真,用著力氣嗯嗯啊啊的呻呤著,臉頰微紅,目含波光,粉嫩的雙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吐露出春藥似的!
“沫兒…”李元勛聲音沙啞得厲害,又帶著一種侵占決斷的口吻:“把衣裙脫掉!讓我看看還有沒有傷著哪了!快!”
林沫兒此刻已渾身發(fā)癢,恨不得脫掉衣服讓自己完美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之下,當下一面垂著臉脫衣服,一面偷偷的打量李元勛的表情――
解開扣子,慢慢滑落露出香肩與肚兜時,那半遮半掩的模樣幾乎讓李元勛急得想坐起來一把將衣服扒了!這模樣比那全裸時更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