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心里軟成一片,只能氣若游絲地應(yīng)了一聲。
下一息,那勃發(fā)的硬物就重新插入了自己腿心的蜜穴,帶來火辣辣的痛感和快意。她猛地抓緊他的背仰起頭叫了一聲,然后是強(qiáng)忍著疼痛的急促喘息。
“疼——”她眼中重新蒙上了水光,音調(diào)聽起來很委屈,卻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撒嬌,呻吟甜膩而媚人,“疼,夫君快點(diǎn),我疼……”
話音落下,楚潯便握緊她的腿根在她里面提速抽送,緊緊將她壓在身下,粗喘著在女孩耳邊連聲喚她的名字:“露兒……露兒……”
方才在她手中已有了泄意,他半點(diǎn)都不再忍著了,動(dòng)作幾乎變得瘋狂,龍根撐開她熱脹緊實(shí)的丹穴,將她撞得眼前發(fā)黑。
羅帳咯吱咯吱搖晃不歇,榻上兩具顛鸞倒鳳的肉體碰撞出啪啪啪的響聲,女人嬌媚的呻吟和帝王的粗喘混在一起,從一方羅帳的小天地直傳到殿外。
雨露眼前發(fā)黑了,身下又痛又爽快,不消片刻,沒等楚潯泄進(jìn)來自己先去了。痙攣著噴水的身子被壓住瘋狂沖撞,她緊抱著身上的男人睜圓了雙眼,望向架子床上的鸞鳥木紋,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死了。
要被真龍?zhí)熳訐榉ブ了?,變成那只鸞鳥飛到天上去了。
耳邊,他還喚她的名字,喚她露兒,像要將她從天上拽下來繼續(xù)疼愛。那幾句露兒,在他動(dòng)情的喟嘆后終于變成一聲悶哼。在她被撞到快散架的身子里,勃發(fā)跳動(dòng)的滾燙終于泄了出來,涌入一股股熱流,好像慢慢充盈了小腹深處和疼到發(fā)麻的肉穴。
楚潯卻又意猶未盡地頂了兩下,將她徹底疼哭了。
“啊———”雨露仰起頭痛吟一聲,在他脖子上狠抓了一下,留下幾條血痕,哭罵他:“楚潯你個(gè)瘋子!登徒子!”
他剛從快意里回神,抓住她手腕放下,吻上去堵住她的唇,將她的罵聲用熱烈瘋狂的吻堵住了,等她終于不再掙扎,顫抖著徹底癱軟,才將她松開。
“不是愛妃說愿意忍?”他悶笑著,一下下愛憐地吻她汗?jié)竦念~頭和鬢發(fā),“哄朕的?”
“我快疼死了!”雨露又羞惱著往他身上抓,像是想讓他也疼一疼,抓得極用力,在他胸膛上也留下幾道血痕,紅著臉質(zhì)問:“就不能要,要泄的時(shí)候再進(jìn)來嗎?”
“哪里控制得了,”楚潯嘖了一聲,瞥見自己身上的抓痕,抓住她的狐貍爪子捏了捏,訓(xùn)斥道:“慣得你沒形了?哪里都抓?”
“晚上宮宴,把你扒了皮做成狐毛圍領(lǐng)?”
雨露也瞧見了他脖子上那幾道痕跡,羞怯地縮了縮脖子,想抽出手,嘟囔:“那也是怪陛下自己……”
楚潯看見她脖子上蔓延著的一大片吻痕,冷笑道:“無礙,愛妃同朕一起丟人。”
他那東西還沒出去,雨露疼得皺眉,直推他:“快出去,疼死了,怎么這么疼……”
楚潯皺了皺眉,握著她腿根反向用力,將半軟的東西抽了出來。她那屄口處瞬間閉合了,一下下翳張著吐出白濁和淫水,到了最后幾下,竟真的帶了點(diǎn)殷紅的血絲,混在精液里變成了粉白的沫。
瞧出他神情不對(duì),雨露強(qiáng)撐著要起來看,卻被他按住了,于是喘息著問:“怎么了?”
“別動(dòng),有點(diǎn)見紅?!背【o抿著唇,顯然也是沒想到她下面這么嬌氣,竟有些悔意,看見她恐慌的神情,忙道:“怕什么?老實(shí)躺著,朕叫人去傳太醫(yī)給你看看?!?/p>
“楚潯!”雨露怒視他,卻因?yàn)槌读讼律碛痔鄣难銎鸩弊由胍饕宦暋?/p>
楚潯凌厲的鳳目一掃她,抬手輕拍下她腿根,難得開口哄了一句:“好啦,朕的不是,別動(dòng)了?!?/p>
褥榻上落下的濕痕一片,那點(diǎn)紅粉像是殿外開在雪地中的落梅。楚潯忽然想起她被自己開了苞那夜,也是這樣的一點(diǎn)斑駁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