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驍這個狗東西,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拎著防水袋去淋浴了。
夏馳逸越想越氣,虧他們還把名字寫在一起掛到那棵樹上……他現(xiàn)在懷疑那棵樹根本就不靈驗,他現(xiàn)在和周哲驍搞不好就要在冷戰(zhàn)中拆伙。
浴室里的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而他的眼前站著一個人。
對方修長筆直的小腿就出現(xiàn)在夏馳逸的毛巾前,除了周哲驍不會還有別人。
這家伙不是去淋浴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夏馳逸莫名其妙覺得有些緊張是怎么回事?
“你這個蓋頭還要蓋多久?”周哲驍問。
夏馳逸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周哲驍忽然蹲了下來,這讓夏馳逸下意識后仰,但是對方的一只手卻繞到他的身后,扣住了他的背脊。
“你打算保持緘默多久?”
周哲驍?shù)氖窒破鹆嗣?,臉湊到了夏馳逸的面前。
“還要……再多一會兒?!毕鸟Y逸悶悶地說。
“凌煥臻發(fā)現(xiàn)炸雞骨頭的時候,我正在聽你和葉朝影說起你的女神有多美,然后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就已經(jīng)拍照留證了?!?/p>
周哲驍說話的聲音輕輕的,溫?zé)岬臍庀⑾窈3币粯右魂囈魂囉肯蛳鸟Y逸。
“作為賠罪,我一會兒可見背你去車站。你還要緘默嗎?”
“那算了。罪魁禍?zhǔn)走€是凌煥臻,急不可待拿我給師父邀功?!?/p>
“對啊,罪魁禍?zhǔn)拙褪撬??!敝苷茯斢美硭?dāng)然的語氣說。
夏馳逸覺得耳朵好熱,這個氣氛好奇怪,感覺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而周哲驍照單全收。
“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在跟你說話了嗎?”夏馳逸說。
“好?!敝苷茯斦玖似饋恚畔铝讼鸟Y逸的毛巾。
浴室里水聲繼續(xù),夏馳逸忽然覺得自己不像十八歲,簡直就像八歲的小朋友一樣幼稚。
管他呢,能幼稚,誰要那么成熟老的快!
那天離開籃球館的時候,周哲驍?shù)淖笥覂蛇厭熘鴥扇说倪\動挎包,夏馳逸就趴在他的背上。
誰知道那么湊巧,電梯門一開就遇上了那對外國情侶。
紋身男看著他倆,驚訝地問:“哦,天吶,你朋友他受傷了嗎?”
“這是要背他去醫(yī)院嗎?”娜塔麗也擔(dān)憂地問。
我才應(yīng)該問天啊,為什么會碰上你倆?
夏馳逸把臉轉(zhuǎn)向墻那一面,他懷疑自己的臉紅到能擠出血來。
周哲驍語氣平靜地說:“今天教練加了運動量,還沒有適應(yīng)而已?!?/p>
“哦,不是受傷了就好。還是喜歡看小帥哥精神滿滿地樣子?!蹦人惻牧伺男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