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永遠(yuǎn)消失?!?/p>
柳時衣盯著她,咽了口口水,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后縮,“我可是煙裊的女兒,你若是殺了我,白鷺不會饒了你的?!?/p>
“放心,沒有人會知道是我殺的你?!?/p>
紅綾的眼神陰沉,整個人宛如從地獄來的羅剎,“霧溪下的母蠱,也該換人了?!?/p>
柳時衣心道不妙,下意識側(cè)開身子,但卻終究還是遲了一步。不過霎時之間,她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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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時猛地驚醒,看見沈溯幾人圍在自己的身邊。一見他行了,魄風(fēng)立刻激動地湊上前來,“醒了?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蕭時愣神片刻,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
“我沒事,放心?!?/p>
蕭時環(huán)視一圈四周,卻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柳時衣呢?”他開口問道。
其他幾人一聽這個問題,均是有些神色不自然地低下了頭。還是沈溯先開口回答了他的問題,“在準(zhǔn)備教主的登位儀式。”
“登位儀式?”蕭時眉頭皺起。
“對,”殷裕搶著回答道,“說是當(dāng)上教主之前,誰都不準(zhǔn)見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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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教(十六)
不準(zhǔn)見她?沒聽說過哪個教派教主登位之前,要將自己禁足閉關(guān)的。更何況以柳時衣那個性子,縱是圣女教有著這樣那樣的規(guī)矩,她也定不會聽從,怎么也不會把他們拋下在這。
蕭時面上不顯,心中卻總覺得有哪不對勁。
半晌,他開口問道:“白鷺呢?”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此問從何而來,只有方才跟過去的楚弈上前一步,有些囁嚅道:“我沒看見那人,只有她的侍女紅綾。”
蕭時的眉頭愈發(fā)緊皺,圣女教教主等位這么大的事,若說那四大長老不出現(xiàn),還算情有可原,可若是連白鷺這個副教主都不現(xiàn)身,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不對,肯定有哪不對。
蕭時強撐著要站起身來,魄風(fēng)立刻將他按住,“你想干嘛?這地方四周都是那群圣女教的丫頭,就你這樣,咱們就算出去也走不了幾步,更別說把柳時衣帶出來了。”
見眾人看向他,魄風(fēng)輕哼一聲:“你以為我不覺得不對勁嗎?我也擔(dān)心柳時衣,方才你們在醫(yī)治阿時的時候,我早就探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