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椅狹窄短小,蕭沉半身赤裸如小山般壓下,大掌掐著溫怡卿的兩條細(xì)腿禁錮在腰間,被肏得濕紅腫脹的小穴直對著肉莖。
“瑾瑜如若生氣,”蕭沉垂眼便能瞧見小穴費(fèi)力吞吐的模樣,他微瞇著眼低聲喘息耳根和臉頰燙得過分,“也該氣駱將軍心胸狹隘,他在一日,哪有我蕭某近身的份?!?/p>
眼角淚花被輕柔揩去,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身卻始終不停,肉褶的每一寸都被撐開了磨,更要命的是靠近穴口的那段嫩肉極為敏感。
蕭沉每每退開,甬道里似挽留般收緊纏著棍身,他寬大的掌心壓在恥骨上,手指用力壓迫著小腹,尿口發(fā)酸。
恐慌和羞赧讓溫怡卿不住掙扎,一圈凸起的肉棱刮過內(nèi)壁和紅腫的花唇,在花核和尿口上沒有章法地刺戳,空泛的花心酥癢難止汩汩地吐水。好看的書都在這里:
被撐大的穴口緩緩閉合,在呼吸起伏下吐出幾股水液,蕭沉挺腰就著那濕黏的水又狠狠搗了進(jìn)去。
溫怡卿唇瓣微張,喉口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吟,吐出的熱氣噴灑在男人的下巴,她仰身抱著蕭沉的脖子低聲道:“駱煙是她兒時就養(yǎng)在身邊的家衛(wèi),難免親厚?!?/p>
蕭沉眼眸流轉(zhuǎn),察覺到溫怡卿話中微不可察的低落和微妙的字眼,他悶聲不語垂頭尋上柔軟的唇瓣,肌理緊實(shí)的小臂忽然發(fā)力,托著少女纖細(xì)的腰坐起身來。
“呃?!?/p>
坐上大腿的姿勢讓性器入得更深,堅(jiān)硬的頂端就正抵在酸軟不堪的花心上,溫怡卿舒服得直打哆嗦,挺著腰桿一下一下地?fù)u屁股。
快感堆迭得越來越滿,可始終到不了頂峰,溫怡卿小臉紅撲撲的盛滿了情欲。
她雙手撐在蕭沉的小腹上,不論怎么變換角度,讓小穴被填滿被占據(jù),但蝕骨的酥癢絲毫不減,反而刺激得身體更加敏感。
蕭沉半靠在軟枕上,瞇著眼眸,少女細(xì)白的胳膊微并,將雪白的乳肉擠出深深的溝壑,在他眼下輕晃。
“和小屄一個顏色,好漂亮?!彼熘揲L手指,撥弄紅梅,用薄繭細(xì)細(xì)地磨擦過粉紅色的乳暈。
溫怡卿被冰得一個激靈,柔軟的腹部驟然凹陷,緊窒濕軟的腔道收得更緊,她挺起身子,任大掌從乳尖順著腰側(cè)滑到臀腿,細(xì)微的摩挲被水聲和低喘掩蓋。
半開的蕊心數(shù)次嘬過鈴口,小腹涌上陣陣快意,蕭沉頭皮發(fā)麻,白皙的胸膛泛起潮紅顯得心口突起的劍疤愈發(fā)猙獰。
“你跟我不一樣呢,”溫怡卿腦袋發(fā)昏,也學(xué)著他的手法掐起蕭沉厚實(shí)又不失彈軟的胸脯,“深紅,像胭脂似的?!?/p>
溫怡卿記得頭一次歡好,蕭沉寢衣上繡著的那朵蓮花正擋住了這道不長不短的疤痕。
男人費(fèi)力討好,即便被撫過疤痕時身體不自覺僵硬,也不會制止,嘴里溢出幾聲低啞好聽的喘息聲,勾得她耳根酥麻。
蕭沉囿于情欲快要難以自拔,偏頭卻撞見溫怡卿忽地走了神,坐著一動不動,他皺起眉頭不滿地垂下腦袋,一時不防被撲得向后仰躺。
青絲沾著花香落在肩頭,少女手臂環(huán)在腰間,潤澤的唇瓣貼在那處淡粉的疤痕上。
那瞬間跳動的心臟快要躍出胸膛,蕭沉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愈合許久的疤也跟著灼燙發(fā)癢。
他彎身勾起溫怡卿的下巴,用力碾過她的唇瓣,嘖嘖地吮吸著粉紅柔軟的舌尖,輕巧應(yīng)付溫怡卿不時亮出的尖牙。
“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愛咬人的毛病?!笔挸恋托Τ雎暎⒅鴾剽涿噪x失神的眼睛。
“我沒忍住。”溫怡卿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抬眼看見男人唇瓣上那枚清晰的牙印,無力地癱倒在他身上。
小腹被打濕了一片,熱乎乎的,蕭沉垂頭輕拍她輕顫的身子,低聲安撫:“這不是還沒到嗎,怎么就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