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被打濕了一片,熱乎乎的,蕭沉垂頭輕拍她輕顫的身子,低聲安撫:“這不是還沒到嗎,怎么就沒了力氣?”
溫怡卿悶頭埋進(jìn)男人的頸窩里,她嗅著蕭沉身上若有似無的淡香:“一晚上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蕭沉……”
她沒有察覺到蕭沉早已冒出細(xì)汗的額角,一味地貼上去撒嬌磨蹭,汗津津的腿彎隨著塌腰輕晃的動作變得更加濕滑。
含著肉莖的穴口像張小嘴翕合絞咬,磨著莖身凸起的青筋,蕭沉再裝不了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環(huán)抱著溫怡卿的身子,健壯有力的腰腹快速向上頂撞。
“既然話說出口了,一會就別躲。”
過午的陽光有些刺眼,透過紗帳落在溫怡卿赤裸的后背,她被酥癢的觸感擾得不耐,揮了揮手朝榻里窩。
“醒醒,”蕭沉輕聲喚她,微涼的吻落在圓滑的肩頭,“先用了午膳再睡。”
聽到蕭沉帶笑的聲音,溫怡卿反窩了一肚子氣,拉起被褥閉著眼伸手錘他。
衣衫裹著外頭帶來的涼意,夾雜著香炭獨(dú)有的清甜,能料想蕭沉是特意烘過身子才進(jìn)來的。
“去哪了?”
蕭沉半倚著連靴子都沒脫,他抱住自行滾進(jìn)懷里,對自己又聞又摸的溫怡卿,更收緊了手臂。
“清晨送來的急報,”蕭沉低頭輕嗅她的發(fā)絲,“蕭慎至燕,不曾拜見便被禁足在公子府,蕭曄……他的病勢又重了,如今把控朝中的是靳莊靳大夫。”
溫怡卿靠在蕭沉肩頭半睜眼,她抬手握住腰間配的那枚冰冷的玉佩:“你父王,得的是什么?。俊?/p>
“自我母親死后,他差人遍尋巫醫(yī),為得長生之法以身養(yǎng)蠱,”蕭沉垂眸拉著溫怡卿的手往身上帶,他低下頭用臉頰輕蹭她柔軟的手心,“雖得一時之效,但蠱蟲賴人體所生,吃的都是人的精血,因此里子愈發(fā)虧虛?!?/p>
“終有日,氣血兩虧命懸一線,得裴衫引出母蠱才保住性命,原本強(qiáng)健的身體自此落了病根?!?/p>
溫怡卿眼皮沉重,也是迷迷糊糊地聽個大概,她往蕭沉懷里拱,尋著舒服的姿勢才安分下來。
“這也是你的手筆?”
蕭沉微怔,露出抹笑來,他垂頭在溫怡卿的額角印下一吻:“如果我說是,你會害怕嗎?”
懷里的人仍是閉著眼睛沒有應(yīng)答,沉默良久,久到蕭沉以為她重新睡了過去。
蕭沉眼底微暗,唇角勾起,更像是苦笑。
“不,”溫怡卿慢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字,勉強(qiáng)能拽住蕭沉叁根指節(jié)的手心緊緊攥著,“我的意思是,你沒有理由這么做?!?/p>
蕭沉本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可聽到她這般篤定的語氣,他雙唇微張,聽見自己發(fā)緊的喉口溢出一句別扭的低喃:“為了王位呢?”
溫怡卿低低笑出聲:“那你此刻便已是燕國君主,哪里會坐在我的榻上。”
下章恭迎駱煙回宮——bg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