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順亦步亦趨地跟在太子身側(cè)。
見自家主兒都這會兒了也沒有任何不適,眉宇間還帶著前所未見的愜意。
海順的心徹底放回了肚子里。
要不說宋昭訓(xùn)有福氣呢。
不但讓他們太子爺做主給了位份。
今兒還讓他們家爺,破天荒地在太子妃沒安排人侍寢的日子里去了永煦院。
且看殿下這樣,顯然是覺著宋昭訓(xùn)侍候得好呢,這可是天大的造化啊。
海順暗暗咋舌。
旋即突然想起一件事,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駱峋斜他一眼。
海順咧嘴一笑。
他們已經(jīng)出了后院,他也沒藏著掖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兒個宋昭訓(xùn)去嘉榮堂請安時好像發(fā)生了點兒事,奴才也是晚上同您下了值后才聽底下的人報上來的?!?/p>
說著,他把事情言簡意賅地給太子說了。
末了道:
“那起子個碎嘴爛舌的,真把宮里當(dāng)外頭菜市場了,也不想想若非殿下仁德,哪有他們見天兒的舒坦日子。
不過太子妃這回算是殺雞儆猴,想來往后該是不會有人敢再犯了。”
駱峋負(fù)手而行,“她指控錯了人?”
“是,說是太子妃問宋昭訓(xùn)要證據(jù),昭訓(xùn)被嚇著了,一時情急認(rèn)錯了人。”
一時情急。
駱峋將這四字在心底滾了一圈。
須臾,他開口道:
“從孤的庫房挑些好料子,配幾套看得過眼的頭面、首飾,明日著人送過去?!?/p>
“要適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