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徽興奮不已。
她當(dāng)即就決定,晚上一定要把自己在話本子里看過的那些手段使出來。
勢必要讓太子對她念念不忘!
寵愛、位份、太子。
她全都要!
抱著這樣的想法,金承徽打了雞血似的,看太子的眼神膩得都能拉出絲了。
誰知結(jié)果……
之后的事金承徽打死都不愿再去回想。
“憑什么啊!”
她被紫蘇拉著坐下,氣得跺腳,“憑什么在她那兒待那么久?。繎{她胸大屁股大嗎?!”
白菘:“宋昭訓(xùn)是從嘉榮堂出來的,殿下此舉想是礙于太子妃的面子?!?/p>
金承徽磨牙。
“往殿下跟前送那么一個下賤秧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來的!”
關(guān)鍵殿下竟同意了。
氣死她了!
“主子別氣了?!?/p>
紫蘇道。
“到底是殿下做主定下的事,您再氣也無濟于事,只會傷了您自己的身子,何況就算氣,也不該是您氣?!?/p>
金承徽看向她。
紫蘇:“您忘了,咱們院里還有一位昭訓(xùn)呢,那位可是出自書香門第?!?/p>
金承徽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了。
屋外,東廂書房里一片死寂。
丹碧丹霞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倒是秦昭訓(xùn)自己。
端坐在書案前,秀麗的臉上平靜無波,清冷得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看得丹碧丹霞止不住心疼。
秦家雖不是什么簪纓世家、名門勛貴,卻好歹也是出了名的書香門第。
家中太老爺跟老爺皆為進士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