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張便好,去了西苑只管跟著娘娘,有問題太子妃若不能解決便請娘娘做主,再不行則讓人來尋孤?!?/p>
他素來是個寡言少語的,唯有在談及正事,或與人講經(jīng)說理時話才多些。
如今說到這個程度,實屬罕見。
檻兒也就把他莫名說她不知羞的話拋到了腦后,做出乖巧恭順樣兒。
“好,妾記住了?!?/p>
說著,想起一事。
她極力踮起腳,湊到男人耳畔。
“射柳,您別忘了?!?/p>
說完,也沒纏人。
自覺拉開了距離。
駱峋的耳尖動了動,“知道了,孤走了。”
從宮室出來,駱峋看眼海順。
海順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駱峋便不再言,邁步去了正殿。
聽宮人來報說太子來了,和宋昭訓去了后面,裴皇后說不意外是假的。
不過當著太子妃的面,她沒表現(xiàn)出來。
這會兒見兒子從外面進來,裴皇后也權當不知道他去陪了那小昭訓。
熟稔地吩咐人打濕巾子來替太子擦汗凈面,又叫一旁的小太監(jiān)給太子打扇,問起他乾元殿那邊的情況。
駱峋挑揀著如實相告。
這邊的情況他方才聽檻兒說了個大概,便沒再多問,只關心了裴皇后一番。
鄭明芷代為答了幾句。
她和太子的矛盾裴皇后并不知情,人前他們便是一對相敬如賓的皇家夫妻。
駱峋與她說了兩句大面上過得去的話后起身告退,鄭明芷體貼地送人出去。
見夫妻倆走遠了。
裴皇后哼笑了聲。
“娘娘笑什么?”馮嬤嬤替她捏著肩,聞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