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廢物竟在驗尸錄上留了把柄,證據(jù)確鑿,無人可救,如今唯有棄卒保車……
緊接著,楚奕又拿出一份新的案卷。
“諸位大人,再來看看這個永寧縣殺妻案,李御史以張氏與奸夫合謀定罪。”
“但卷內(nèi)畫押的目擊者屠三牛,三年前就死在剿匪刀下,死人如何見證通奸?”
他的目光冷冷掃過那群站著的御史,驟然提高了聲音。
“李御史,站出來回話!”
李御史硬著頭皮,踉蹌出列。
他此刻很想罵人,卻只能強(qiáng)顏歡笑。
“楚鎮(zhèn)撫使,這個案子怎么會出現(xiàn)死人作證,你肯定是弄錯了。”
楚奕冷笑一聲,將一份案卷直接遞到李御史面前,語氣森寒。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李御史雙手顫抖地接過案卷,翻開一看,畫押日期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安興三十三年五月”。
而另一份陣亡名錄上,卻赫然記載著屠三牛卒于“安興三十二年臘月”。
這一對比,鐵證如山,根本無從辯駁。
實際上,此案是縣中大戶于峰看張氏丈夫不爽將其殺了,又栽贓給張氏罷了,平白多害了兩條人命。
但于峰給了他不少錢上供,自己這才給捏造了卷宗,但怎么偏偏那屠三牛是個死人啊?
“本,本官……”
楚奕看著對方支支吾吾說不出口,絲毫沒有給這位御史半點面子,呵斥了一聲。
“滾一邊去,本官要繼續(xù)審問下一位御史了!”
李御史面色一僵。
自從他擔(dān)任御史后,再沒有人敢用這樣的態(tài)度跟自己說過話了。
可對方的強(qiáng)勢,壓著他不敢吭聲,只剩下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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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碩鼠,安敢有膽子站出來?
再然后。
楚奕又拿出一份新案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