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聽南靜靜看著她,慢慢露出一個微笑。
“我看到了啊?!?/p>
所以,才會有今天晚上的坦白局。
“該我問了,”饒聽南抽出手,搖晃著玻璃杯,試圖讓里面的葡萄汁看起來像紅酒一些,隨后將其一飲而盡,“為什么,,一定一定要準(zhǔn)時看!貓攻還是左攻很快揭曉~
江忍冬看著裴良夜大步離去強(qiáng)撐著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來,無力地捂住自己的臉,靠在了墻壁上。
“真是個瘋子。”
臉上還火辣辣的疼裴良夜這一巴掌是真沒有收著力。
她沉默了很久看著昏暗廊道里的小小窗口,還在綻放的煙花。
煙花一朵朵炸開絢爛卻又只是瞬間的美。
只是那個一起看煙花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我也是個瘋子?!彼粗约旱哪?,喃喃自語。
-------------------------------------
當(dāng)蔡世宜找到裴良夜時她拎著空了大半的酒瓶,靠在大橋的欄桿上一口口喝著悶酒。
“她人呢?”裴良夜仿佛背后長了眼睛,當(dāng)蔡世宜走近時,輕聲開口問。
“走了,嘴里罵罵咧咧的搬東西,好像是住到了離這里最遠(yuǎn)的一個酒店,說是連夜買機(jī)票,明天就飛走。”
“戴口罩了嗎?”裴良夜看了看自己的手。
自己的勁兒她知道也知道自己真的沒收手。
恐怕會留印子。
“戴了。”
裴良夜點點頭,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