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我!你放開!”
“邦邦邦——”她用拳頭砸他的腦袋。
砸得她手疼。
綁架犯不為所動,他一把抱住秋榕榕,把她壓在床上,臉蹭到她的脖頸,鼻尖抵著鎖骨的位置,猛地吸了一口。
“你怎么確定每天晚上陪著你睡覺的一定是他?”
“那天晚上,你害怕的時候,還是我牽著你的兔兔爪子,陪你一起睡覺的……”
綁架犯就住在這棟別墅的夾層和地下室里。
他一直在注視著她。
不是秋榕榕疑神疑鬼,是他本就一直都在!
想清這一點,秋榕榕反而豁然開朗許多。
他壓著她玩了一會兒,訴說著思念。
秋榕榕沒管他。
直到他坐在她身上,一只手摁住她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兔兔你怎么可以穿人的衣服?”
綁架犯對她沒男女之間的興趣。
在他眼里,他們有生殖隔離。
秋榕榕不用擔(dān)心他侵犯她。
他把她剝光后,又摸了摸她身上的傷痕,有些惋惜地說道:“變得光溜溜的了,可你為什么不毛茸茸的呢?身上的毛毛好少哦,要不要我?guī)湍銚Q一層兔子皮呀?”
把皮膚切割下來。
再縫上兔子的皮。
這樣皮膚與皮膚粘連在一起。
她就變得毛茸茸,很好吸了!
“我不要!”秋榕榕想象到那恐怖的一幕,有些破音,她急促地喘息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后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用頭蹭了蹭他的手,“你摸摸看,我頭發(fā)這里也是毛茸茸的呀。我很脆弱的,你如果切掉我的皮膚很容易全身感染,然后死亡?!?/p>
“真的哦?!彼罅γ藥装?。